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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刀儿更不满了:“林凤儿,你好烦呀,一大早叫你一起来,你罗里八索到现在才来,快别耽搁我们了,还有你上课不许吃零食。”
“不吃就不吃。”
秋小蝉都有点被感动到了,秋二娘这不准干那不准干,她纯属找件事情打发时光,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成功,有,秋小蝉偷偷给自己比了个剪刀手。
既然有这么几个学生,课就还得继续上,秋小蝉也认真安排了课程,早上是文化课,但是为了照顾一大早要去卖豆腐的麻雀,就把术算课安排到下午,晚上再单独给麻雀补上午的课。
秋小蝉每次上课,沈彦最喜欢的就是画画,所以秋小蝉所有的课,沈彦都在画,有次秋小蝉偷偷看了一眼,沈彦居然在画她,把她各种作画得活灵活现的。
蔡叔也把后院的木栅栏修好,俞伯、全妈、小景就住到后面的三间房,芸娘便住到了俞伯的房间。
秋小蝉觉得自家的小小灰最幸福,一头驴住三个牲口的棚子,还奢侈地吃着红萝卜。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坚持,不知不觉中,那些小孩童又回来了,隔两天多一个,隔两天多一个,而秋小蝉从来不问他们为什么离开,就像这些小孩童只是生了场病,请了个病假,病好了又依旧回来念书。
然后某天秋小蝉点数时,发现居然还多了三个小孩童,卖豆腐小能手,教书先生也当得如此成功,秋小蝉都想飘了。
只是有点飘的秋小蝉还是发现那个小景与往日有点不同,本来她就爱美,但是来做下人的,平素都穿个式样简单的素色衫子,最近无端喜欢照镜子,那腰间还塞条红色的撒花巾,一看见沈彦就一脸的娇羞和企盼。
好在沈彦对小景这些举动没什么反应,否则秋小蝉都觉得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奸情了。
…….
沈彦走进荒宅后院,进了地下密室,抖掉衣服上的雪粒,司镜行过礼道:“公子,苏世子那边的进展十分顺利,公子安排打探的消息,也再三确认过,无误。”
“西北这条粮马道,一年就开两次,我估计八 九不离十,得安排在一起!”沈彦看了一眼在自己斗篷上化成水珠的雪粒问,“上次你说的傅济那一子可有消息?”
司镜摇头道:“朱深见来小怀镇数次,也只是刚有点眉目。”
“其实找不找得到傅济那儿子,于我无关紧要,只不过多一棋子在手罢了。”
“公子所说极是,那傅济失了朱深见,其实已如断了脊。”
“也许傅玄乙对那孩子比我感兴趣得多。”沈彦冷冷一笑,“这消息可以在适当的时候透露出傅玄乙,这些事就交给他去做吧,他人多钱多。”
“是,公子!”
…….
等到苏容回到满是白雪的小怀镇的时候,以为已经关掉的私塾,依旧开着,房间里安了一个烧着碳的大铜炉,一大群小孩童正围秋小蝉在讨论一个关于将军饮马的术算问题,后面还有坐着的沈彦、棍子、麻雀、林凤儿四个特殊的学生。
讨论一阵,秋小蝉用戒尺敲敲桌子道:“好了,我刚才只是给你们举了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例子,其实这道术算题,你们还要学好多好多知识才能真正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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