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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初雪亦是跪下,“大人,民女是福缘酒楼的老板,这几日因为总有流氓骚扰,所以酒楼一直关门,结果今日这几人到我这砸门,扬言要砸店。大人,民女一向诚信经营,该给的孝敬一分钱没少给,可不知为何这样,还要被人如此威胁,求大人给民女做主。”
县太爷听了很是头大,这个崔照他不知不知道,他更清楚崔照的背后有位大人,正是那位大人保着他,他才能在这里横行。
好在崔照今天这事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县太爷在心中估量着,小惩一下便差不多了,不过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来人,把崔照带来。”
衙役领命出去,不多时,崔照就被带到堂上。
对于自己指示几人砸店一事,崔照是咬死不认,“大人,我和这几人从未见过,授意他们砸店更是无稽之谈,必定是这几人栽赃于我。”
县太爷也是头疼,这群人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几人和崔照有关,他也不能按头强认,那不就成屈打成招了。
“你们几人,有什么话说?”县太爷问道。
这群人也是觉得十分冤枉,“大人,这事分明就是这位崔老板叫我们去做的,不然我们无冤无仇的,何必去找酒楼的麻烦。”
崔照镇定地替自己辩解,“这我怎么知道,我从未见过你们几人。你们既然说是我要你们去砸酒楼的,那就拿出证据,不然空口白话,谁能相信。”
这群人噎住,要说证据,他们谁也没有。
“我……可这事明明就是你让我们做的,崔老板,你怎么能翻脸不认账呢。”这群人十分气愤。
然而他们再气愤也无用,崔照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只要他矢口否认,这锅怎么也轮不到他背。
事情陷入僵局。
崔照冷静道,“大人,草民在县城做生意多年,一向诚以待人,众人皆知,万不会对自己做下的事不认,此事,定是几人栽赃于我。”
此时,佟初雪忽然出声,“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崔照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认识今天来砸店的几人,但民女觉得崔照完全有动机指使几人砸店。”
“怎么说?”县太爷问。
“这位崔老板,在我们酒楼未开门的时候,就逼迫民女签下一份极为不公平的契书,要求民女把店内收入的半数都上交给他,若是民女不从,就要民女这酒楼经营不下去。”
“民女胆小,只得忍气吞声,可就在民女交过第一次的份例后,崔照还不不满足,曾经带人来砸过我的店,现在那些被砸坏的桌椅还在店里摆着呢。所以,民女以为,这次的砸店事件很有可能还是崔老板指使。”
崔照闻言,拉下脸来,厉声道,“佟初雪,当初那份契书是你自愿签下,你的酒楼开张后,我也从未找过你麻烦,你不要含血喷人。”
佟初雪立刻反驳,“我怎么是含血喷人,你来砸店一事,店里的小二都看到了,可不是我生编硬造。”
“佟初雪,你莫要再次混淆试听,我们今日说的事这群人砸店之事,与以往诸事有何关联。”崔照道。
“我不过是说出我的看法罢了,我觉得今日之事就是在你的授意下所为。”佟初雪道。
两人在公堂之上越说越像吵架,县太爷被吵得心烦,大喝一声,“肃静!”
两人这才罢休。
诚如佟初雪所言,崔照的确有动机,但光凭这个没有切实证据,他根本无法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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