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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阳对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喝了几口酒，吃了点儿花生米，便看见那姑娘正痴痴地看着顾临沉的侧脸。

他小声地跟那姑娘搭话道：“怎么？心怡他？”

“咳咳…宫主说的这是什么话，只是觉得您的这位朋友和其他客人不同，面相也英俊，所以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罢了。”

这姑娘叫婉仪，也是离阳认识的。她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她们在这里遇到的都是带着那些目的来的男人，偶然见一个一表人才，又不近女色的，反而更能激起她们的好奇心。

离阳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顾临沉这样的人估计也不喜欢这些风尘女子，而且他还是神，他只好低声跟她道：“别想了，他……他那个方面不行。”

“啊？”

婉仪惊讶得用手捂住嘴，眼神里面满是不可置信，离阳则尽力的压抑着自己的笑声，脸涨得通红。

“咔——”

顾临沉手里捏着的小瓷碗一下子被他捏碎，离阳抬眸和他对视了一眼，看见那家伙一脸阴沉，离阳又马上心虚地别开了目光，说：“我啥也没说哈，咱们接着看戏曲儿。”

其实若琳说的不错，这看戏曲儿、赏歌舞什么的，本来就不是离阳喜欢的东西，往日里他来这花满楼，就是坐在这舞台下面，也都是和姑娘们打诨玩闹。

若是上面有身材好的姑娘在跳舞，离阳才会多看上几眼——但事实上，舞蹈本身怎么样？他也是不懂的。他只知道这些姑娘跳起舞来那可真是美极了。

陪着顾临沉再下面坐了十分钟，他这喝酒吃小菜的嘴就没停过，眼睛虽然时不时地往这台子上瞥上两眼，也只看看那花旦长得好不好看。

若琳看他实在是无聊，勾着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吹风道：“要不我们上楼玩儿去？”

“恩？留他一个人在这下面，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你在旁边磕花生米儿倒是吵人家看戏呢。”

若琳嘟囔了一声，胸前的柔软蹭在离阳胳膊上，整个人都要倒进他怀里去了。

离阳想了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向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提议，两人便悄悄地起了身。

虽然顾临沉确实在看戏，但余光还是瞥到了准备起身的两人。

“你们去哪儿？”

他一下子拽住了离阳的袖子，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尽量不吵到台下其他的看客。

“去楼上啊——你就好好待在这儿看戏吧，一会儿我们就下来。”

一男一女，青楼酒馆，打算共处一室，他们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就算不和顾临沉点明，他也应该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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