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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白月光请假了
最近宫锦言对他的态度又冷淡了。
朱惟悲用余光偷瞄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宫锦言。
宫锦言如乌木般的黑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渡了一层金。发丝软趴趴的随意散落,完全没了平日里的那道锋利。
朱惟悲叹了一口气。
刚开始见面时他看得出宫锦言很讨厌他,他也没指望相处几天就改变宫锦言对自己的看法。
但总不该整天都不搭理他吧?
就连轮椅也不帮他推了,好在有常若华这个热心肠的,要不然他每天上下学都得麻烦死。
虽然宫锦言现在对自己不冷不热,但朱惟悲完全不气馁。泡男人嘛,虽然他更喜欢富有激情的调戏,但温水煮青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学校里好看的人其实不少,但宫锦言这种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长相才是朱惟悲的心头好。排名第二的则是温顺可人的沈思倦。但那可是主角受啊!他才不想作死。
所以挑来挑去,宫锦言是最合适的人选。
反正宫锦言是个Alpha,虽然自己是个bete,没有信息素,但样貌不错,身材也好,Alpha这种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迟早得入自己的圈套。
他等得起。
前提是自己得和宫锦言有交流。
所以今天放学后,朱惟悲拒绝了常若华的接送,自己一瘸一拐的跟在宫锦言身后。
经过这么多天的调养,朱惟悲的脚已经没有严重到要坐轮椅了,他现在可以勉勉强强的走几步,只不过走路的时候有些滑稽。
宫锦言走了多久,朱惟悲就在后面跟了多久。他不相信宫锦言没有发现他,因为Alpha的警惕度比任何性别的都要强。
终于,朱惟悲实在觉得累了,他不顾脚上的疼,往前跑了几步,追上宫锦言。
“你早就发现我了吧?”朱惟悲气喘吁吁的跟在他旁边。
宫锦言的表情没有一丝惊讶,看来是猜对了。
朱惟悲皱着眉,倒吸了一口冷气,手则颤颤巍巍的去够自己的脚。
宫锦言一把抓住朱惟悲的肩膀,把他拽到了路边的公共椅上,没好气道:“你乱搞什么?不知道自己腿伤吗?”
朱惟悲紧紧咬着牙,鼻子上泌了些汗珠,他一只手虚虚的摆在脚腕旁边,另一只手拽着宫锦言的衣袖。
几秒过后,朱惟悲松开了宫锦言,然后故作无奈道:“你走的太快,我怕追不上。”
听到这句话,宫锦言表情竟有一丝错愕,他瞪大双眼,语无伦次道:“你……”
“怎么了?”朱惟悲弯着眼,淡粉的唇微微抿着,额前的发丝凌乱,给人一种性感慵懒的感觉。
宫锦言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说道:“没事。”
“你没事了,但我还有事。”朱惟悲抬起另外一只没伤的脚踢了踢宫锦言的小腿,“这几天怎么不理我?”
宫锦言横眉一竖,一副你居然这都不知道的样子,让朱惟悲忍俊不禁。
朱惟悲改了腿上轻踢的动作,开始慢慢用脚摩挲着宫锦言的小腿,暧昧的说:“告诉我吧?”
宫锦言立刻退后了几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想跟我好好谈,就别动手动脚!”手和脚这两个音咬字极其重。
朱惟悲百无聊赖的放下不安分的脚,端坐着:“这样可以了吧?说吧。”
宫锦言双手抱着臂,居高临下的看着朱惟悲,“你答应过我什么?”
朱惟悲想了想,“改掉我以前的缺点?”
“嗯。”宫锦言点点头,“但我发现你根本没有改。”
“怎么可能!”朱惟悲惊呼出声,他才不承认自己和那个白月光有一样缺点!
他为自己辩解道:“你那天不是看到了吗,傅闻城来找我,我都躲得远远的,更别提找他要钱了!而且我还一直骂他来着!”
宫锦言一听到傅闻城这个名字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不是因为这个。”
朱惟悲不解,“那是因为什么?”
“你撒谎了。”
朱惟悲轻笑一声,问:“我哪撒谎了?”
“桑妍的那支笔。”宫锦言冷眼看着朱惟悲,“她根本没有在上面写她的名字。”
“虽然我不知道笔上面的名字哪来的,但这一定是你做的吧。”
体育课的时候,宫锦言就觉得奇怪了。
朱惟悲摔倒后,没有将那支笔丢掉,而是一直放在口袋里,甚至去医务室时,他也没有丢到医务室垃圾桶里。
这些举动,在回到教室的时候,得到了印证。
原来朱惟悲是为了警告桑妍,让她不要找事。
可那支笔,宫锦言亲手拿过,上面没有一点字迹。
而朱惟悲再把笔交给他的当天放学后,又把笔要了回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明明放在自己这里,会更便于保管。
现在想想,估计是拿回去写名字吧。
明明可以不用用这种方法,为什么朱惟悲还是要欺骗大家,制造一个完全不存在的证据。
朱惟悲看宫锦言的表情,猜到他是知道了。他靠在椅背上,轻描淡写道:“那又怎样?”
桑妍笔上的名字,确实是他写的。
至于为什么连老师都觉得是桑妍的字迹,这都要归功于他那强大的模仿能力。
朱惟悲从小就在绘画和书法上展现了极高的天赋。
上学期间,有一次朱惟悲没考好,那时的他不想让自己的养父母失望,于是决定自己来代替家长签名。
虽然他的字很好看,但远远比不上朱父的字迹利落。所以,他用了一节课的时间,模仿出了朱父的字迹。
模仿的可谓是天衣无缝,老师根本没有怀疑。
只要是朱惟悲认真琢磨过的字迹,他一定能模仿的跟本人写的一模一样。
这也就是为什么连何老师都没看出来。
宫锦言见朱惟悲迅速的承认却没有一丝悔意,心里的气愤更是达到了极点。
他还以为朱惟悲改了,以前的朱惟悲回来了。可到现在,朱惟悲却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
“宫锦言,你从小家境就很好吧?”朱惟悲歪着头,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你家境好,所以一切你想得到的,都触手可及。”
宫锦言紧握双拳,不知道朱惟悲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宫锦言,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我为什么要撒谎去骗别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你不一样。”朱惟悲说这句话时,声音竟有些颤抖,到了最后几个字,甚至是直接吼出来的,与他平时温和的模样差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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