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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白月光会画画!
500元!
朱惟悲听见这个价格,差点眼睛一翻,直接晕过去。
宫锦言却觉得没什么不妥,毕竟这价格对他来说挺便宜的了。
朱惟悲立刻拿出手机查看自己的余额,也只剩下一千多了,也就是说他只够买两三瓶的抑制剂。
冯医生看朱惟悲这样,也有些心软,但这是政府规定的事,他没办法通融,只能建议道:“你要是觉得有些困难,可以叫你喜欢的Alpha给你个标记,帮你度过发qing期。”
不知为何,朱惟悲脑海中第一反应便是宫锦言。
他立刻转头看向宫锦言,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又猛地转回去。
旁边的宫锦言把他的动作看了个满眼,心里酸涩涩的想:为什么又转回去?这么不信任我吗?
明明小时候还答应过做我的omega。
骗子!
朱惟悲沉思片刻,然后对冯医生说:“那这个月的抑制剂呢?现在能给我吗?”
“可以。”冯医生立刻叫旁边的护士去拿了五只抑制剂给朱惟悲,并撕下一张纸写了个地址,叮嘱道:“以后你每个月领取抑制剂都去这里领。”
朱惟悲小心翼翼的收好纸条,又听了些注意事项后,和宫锦言转身离去。
洛寻一直站在外面,她一见到两人出来,便立刻迎了上去,着急的询问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谢谢阿姨关心,我没有什么大碍。”朱惟悲湿润的发丝柔柔的贴着他嫩白的脸颊,“麻烦您送我回去了。”
真是个令人心疼的好孩子。洛寻从司机手中拿过一个饭盒,塞进了朱惟悲手里,“孩子,这个拿去吃吧,等以后有时间,阿姨再向你赔礼道歉。”
宫锦言立刻开口阻止:“妈,不用。”他拉起朱惟悲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洛寻一直知道宫锦言是个有主意的孩子,于是便没有阻止他,给他们叫了个车送回朱惟悲家。
车上的香氛熏的朱惟悲脑子疼,他在心里默默抱怨,这香氛味道一点都没有宫锦言信息素味道好闻。
同样的,宫锦言也在想这件事。
他中午闻到朱惟悲信息素时便猜想这可能是什么花香,果然不出所料,确实是花的香味。
白玉兰。
名字好听,味道很香,和朱惟悲的气质也很搭。
下车后,宫锦言撑起雨伞,然后把朱惟悲整个人笼罩在了怀里。
宫锦言的肩比朱惟悲的还要宽些,让人很有安全感,朱惟悲被他搂在怀里,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感。
雨伞有些小,到朱惟悲家时,宫锦言的右肩已经全湿了,可他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一进家门就急轰轰的拿过放在沙发上的毛巾,给朱惟悲擦头发。
朱惟悲整个脑袋都被揉进了毛巾里,宫锦言揉搓的力气太大,他有些吃疼,于是锤了锤宫锦言的胸口,示意让他停下。
宫锦言又搓了几下,才放下毛巾。
朱惟悲发丝被揉的凌乱,漂亮的肌肤在灯光下照着更显细白,并与嫩红的嘴唇来了个鲜明的对比。
宫锦言喉咙不自禁的滚动了一下。
“你也擦擦吧?”朱惟悲声音小小的,语调也比平时软了许多。
宫锦言愣了一下,随后像只狗一样甩了甩头,他头发没有朱惟悲的那么长,没必要用毛巾擦。
朱惟悲哭笑不得,还是强硬的抢过毛巾,然后盖在了宫锦言的头上。
与宫锦言毛毛躁躁的动作相反,他的手法很温柔,毛巾有些湿湿的,可能是刚刚朱惟悲沾上的水。
朱惟悲抬着手,宫锦言弯着头。
“好了。”朱惟悲将毛巾扔进洗衣筐里,“你要不先去洗个澡?”
宫锦言身上湿的地方太多了,再不洗澡恐怕会感冒。
宫锦言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傻乎乎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我没有换洗衣服。”
“那就穿我的吧。”朱惟悲走进自己的卧室,在衣柜里翻了几下,找出了里边最大的一件衬衫。
说来奇怪,白月光的衣柜里居然会有一件这么大的衬衫,朱惟悲靠近嗅了嗅,闻到一股苦咖啡味。
他没多想,走出去把衣服递给了宫锦言。
谁知宫锦言碰到这件衣服后立刻脸色大变,呲着牙狠狠瞪着朱惟悲。
朱惟悲:“……?”
他举起衣服仔细看了看,并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这件衣服上面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宫锦言咬牙切齿地说:“谁的?傅闻城的?”
他心里酸溜溜的,一想到朱惟悲可能还穿过这件衣服,就恨不得把这件衣服撕成碎片。
朱惟悲愣了愣,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把衬衫剪成两半。
宫锦言心里暗爽,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剪它干嘛?”
“你不是不喜欢吗?”朱惟悲随手把衬衫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我重新给你找一件。”
等朱惟悲走到卧室门口,才听见宫锦言小小声的说道:“你的衣服就可以了。”
朱惟悲这才反应过来,其实不只是他需要宫锦言,宫锦言也是需要他的。
刚标记完的Alpha和omega会生理性地依赖对方,产生羁绊。
朱惟悲有些开心,因为这样就可以有更多的理由对宫锦言动手动脚。
暂时标记已经做过了,那么离doi还远吗?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最后宫锦言穿的是他的工作服,这衣服对他来说还是有些紧,胸口的纽扣甚至扣不上,腹肌也在衣服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宫锦言刚洗完澡,浑身都舒爽。他闻了闻自己的手臂,是平时朱惟悲身上的味道。
趁朱惟悲洗澡的时候,宫锦言把朱惟悲的卧室看了个遍。
他知道随便拿别人东西很不礼貌,所以他只是看看,绝对不碰!
朱惟悲的卧室很干净,书桌上放了一沓纸。窗户没关,一阵风吹进来把那一叠纸吹得四处乱飘。
宫锦言这下可找到理由了,他表情正经的从地上捡起纸,顺便看了一眼。
白纸上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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