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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家法不可违。”闫彦锋只说了这七个字。
“哈哈哈,好一个祖宗家法不可违,如此迂腐的清风剑派不要也罢。”
闫清越生生气笑,转身大步离开,待走出门外时,她字字铮铮,蕴含刻骨之恨的声音又传入屋内。
“如此迂腐门派的剑法,不配让我闫清越去练。
呵呵,你们不是说我合适练刀吗?
那今日起,我就弃剑提刀。”
屋内,闫彦锋听到这话,神情悲痛。
当晚,闫清越伤心地跑出清风剑派,她恨清风剑派,更恨闫彦锋。
然而第二天,当她听闻闫彦锋离世的噩耗之后,整个人脑袋瞬间空白,她疯了一般向清风剑派跑去。
只是,当初的大长老,现在的新任清风剑派掌门王越,却以她擅自脱离门派,生生气死前任掌门为由,阻止了她见闫彦锋遗容的要求。
“闫清越,你气死生父是为不孝,脱离门派是为不忠,欺压同门是为不仁,持剑逞凶是为不义。
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有何颜面再进我清风剑派。
来人,废除她的武功,将她打出清风剑派。”
此刻,在场的都是王越之人,自然纷纷响应,提剑包围住闫清越。
“王越,你休要血口喷人,爹爹明明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一定是你们杀害了他!”
闫清越气得双眉竖起,刀指王越众人,心头极欲噬血。
王越见状眼眸微闪,随后冷笑道:“还说你没有背叛宗门,那你拿刀是怎么回事,你剑呢?
愣着干什么,杀了她!”
事已至此,闫清越自没有束手就擒的道理,看着围攻上来的同门师兄弟,她挥刀率先砍杀过去。
那些同门原本还忌惮闫清越的剑法,此刻看到她竟然拿着刀后,纷纷信心大增。
然而料想之中的轻易拿下却没有发生,反而提刀的闫清越,爆发出的战力,竟比提剑的她还要恐怖。
“啊!”“师妹饶命啊!”...
顷刻间,死伤一地,到处都是清风剑派门人的惨叫痛嚎声。
“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学的刀法!”
王越、董原、严峰三人惊恐对视。
“不好,再让她杀下去,门人弟子就要死光了,我们上!”
话落,三人不顾脸皮,持剑杀向了闫清越。
面对仅仅是通脉期的弟子和锻骨前期的执事,此刻通脉七重的闫清越如入无人之境,斩杀了十数人的情况下,身上连一滴血也没有沾上。
然而当王越这三位锻骨中期加入后,她压力瞬间大增,仅片刻的功夫身上便多了两道伤口。
不过王越三人也不好受,董原和严峰亦被闫清越疯狂的刀法砍出了两道伤势。
王越三人惊得头皮发麻,但下一刻,三人同时想到,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闫清越留下,否则来日她学成归来,等待他们三人的只有死路一条。
而此时,闫清越已经杀到父亲尸首身旁,她一刀劈退一位同门,掀开了盖住闫彦锋的寿被,瞬间...
“王越!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闫清越悲恸怒吼,放弃了逃离此地的想法,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光在场所有人。
因为她看到,闫彦锋的身上,密密麻麻满是剑伤。
杀!
锵!锵!
片刻之后,在场只有四人在拼杀,其他清风门人不是已经死去,便是惊惧逃开战圈。
王越三人此时都多了几道刀伤,越打他们心中的恐惧越盛,但恐惧越盛,他们的出剑便越发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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