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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珠子彻底的醒了,坐起来,摸了摸坐下的软垫,看了看四周的装饰,还有马车上暗格里的小点心,赞叹不已的说:“二爷,这祖大爷对你真好,你就别想太太他们了,我看他们早就有心思分家,只是碍于二爷你年岁不够,所以才处处招你,我们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薛二爷没有说话,他把那小点心拿了一块儿起来咬了一口细细的抿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掉一块儿。
小珠子单独和薛二爷在一块儿的时候,那是完全没有作为奴才的自觉地,他也拿起一块儿糕点来,一口便塞满了嘴巴,模样煞是可爱,但薛华浓这时候是笑不出来也调侃不了的。
他抿着抿着就落着滚烫的泪珠子到那昂贵的衣裳上头,小珠子见了慌张不已,他想应该是自己说错了话,不然为什么值钱在薛府二爷一声没哭,现下又这么难过?
他结结巴巴的说:“二爷……我说错什么了?我是为你好,京城多好啊,你一辈子都没去过,祖大爷也对你好,听说他是将军之子,去了京城谁也欺负不了你去。”
薛华浓摇摇头,看着自己冻的指尖冰凉通红的手陷入了一年前那光景……
那是薛华浓第一次有腹痛的时候,惶然无措的抓着哥哥的袖子,心里满是自己要死了的恐惧和难受。
后来大夫来了,吞吞吐吐的说了些似是而非的委婉的话,叫薛无右顿时怒斥了几句,然后大夫就和薛无右到外间说话。
那大夫是不知道薛华浓身子事情的,于是便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和薛无右说自己无能,断不出个所以然来。
薛无右却听到大夫说是类似女子来葵水之状便明白了,再回到房间里,便多带了个精致的小盒子回来。
那盒子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薛无右挥退了侍奉左右的丫鬟们后才从中拿出了一个用绳子系住的布包——月事带。
薛华浓那是还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听到薛无右的解释后连忙说:“这不可能!”
薛无右浅笑着说:“莫怕,可不可能之后再说吧,为兄……得先教你如何穿这个,若是以后当真来了,也不至于太慌张。”
薛二爷很是排斥,他委委屈屈的说:“那等那天再教我吧,现下放着罢,我不愿穿那劳什子。”
薛无右不知道想到什么,便说:“那先看看吧,我也觉得太早了,一般都是过几年才有的,莫不是因为补药喝的太多?”
薛二爷被脱下裤子,露出白嫩嫩的双腿来,他很习惯的自己分开,又忐忑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应该没有吧?”
薛无右检查过后把薛华浓抱起来坐到自己身上:“好的,没有的,别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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