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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外间的仆人见那蛮夷人直直的挺着背,不知道对着屏风琢磨什么呢,走过去一巴掌拍在那蛮夷人的脑袋上,低声呵斥:“看什么看!不许东张西望。”
薛华浓的声音则从里间传来,说:“怎么了?”
仆人声音恭敬道:“这蛮夷人不大安分的样子,老盯着爷你的屏风瞧。”
薛华浓笑了笑,说:“许是他没见过,让他看呗,反正又搬不走。”他开着小玩笑,然而没几个人敢笑的,他屋子里的人大多数不是他自己的手下,不是苏祖的人就是郡王送给他的,算来算去,从小到大服侍他的人如今就只剩下珠子和连翘了。
薛华浓以前不在意这些,反正他们的好意,自己承情就是,可是现在苏祖要回来了,他总觉得有些心慌,再加上郡王给他找了个麻烦,指不定那贾家什么时候就要请他过府去一叙,他虽说是个病人,能推就推掉,可是他自己也着实想要去看看他的好嫂子如今把薛家败成了什么样子。
他需要一个能打的,能只听他的人。
以前薛华浓觉着有小和尚也不错,小和尚功夫不错,平日里勤学不辍,倒有点儿文武双全的味道,可惜是个和尚,不能考取功名利禄,不然照着他们薛家对小和尚的恩惠,小和尚若不是个忘本的人,自己也算是有了个结实一点儿的避风港。
薛华浓说到底是对苏祖和郡王都不是很交心,就像是平日里消遣的朋友和能把自己所有的脆弱暴露出来的知己不一样,他们两人都位高权重,而自己真是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倾心以待的。
薛华浓迫切的想要小和尚回来,无非是自己有些担心自己的未来,至于担心的东西,那太过庞大,薛华浓也莫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点。
思绪重重之际,外头忍冬回来了,带来了个花白胡子的老书生,薛华浓叫人进来,那老书生就连忙见礼,华浓让人坐下,才叫来那在外头跪了许久的蛮夷人,对老书生说:“先生,你也瞧见了,这是个蛮夷人,我还从没有近距离的见过,想随便问问话,你帮忙翻译着便是了。”
老书生点头称是:“薛公子请。”
薛华浓想了想,说:“你让他站起来看看。”
那老书生对蛮夷人说了些什么,蛮夷人便站了起来,身材魁梧健硕却非常健美一点儿也不让人觉着蛮横,那双泛着绿色的眼睛上是棕色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盯着薛华浓露出个不大好意思的微笑来。
这个微笑十分迷人,至少薛华浓觉得有意思,又说:“你叫什么?”
蛮夷人听了老先生的说话,张嘴道了一句奇怪的语言,薛华浓听着熟悉,隐约能听懂几个词,但是还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先生则对薛华浓说:“他说也不记得了,撞到了脑袋,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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