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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这人方才说的话,薛华浓睁开了眼,眸底一片晦暗不明,他是真的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但是一旦苏祖越界,他们肯定是无法再回到从前了,所以他说:“坏的。”
苏祖笑了一声,那声音从胸腔中震出来,仿佛是最迷人的乐器奏出的低鸣。
……
夜很快过去。
第二天薛华浓先醒来,他那月事带已经沉甸甸的,湿透了,弄的他十分难受,便小心翼翼的绕过睡在床边儿上的苏祖,要下床去,脚尖都没有碰到鞋子,就被还没有睡醒的苏祖拉住了手。
华浓扭头看躺在床上,双臂赤裸着的苏祖,想着这人定是又没有穿亵衣裤睡觉,便说:“多大了,什么都不穿就睡了,害不害臊?”
苏祖眉峰硬挺上扬,很是有种意气风发的俊美霸气,他一边坐起来,一边说:“二爷当初不也是浑身光熘熘的和我睡?好意思说我?”
那薄被从苏祖身上滑下,露出胸口一道长长的刀疤,华浓还从未见过这么深的伤口,不怕,却可以想象得到当时伤口的皮开肉绽。
薛华浓伸手碰了碰苏祖那胸口写着上去的刀疤,说:“我那时小,现在不了。你还小么?”
苏祖掀开彻底的掀开被子,露出下面这四年来又粗了一大圈的东西,指着那玩意儿说:“你说我小不小?”
薛华浓也不避讳,伸手掂量了一下那玩意儿,紫黑色的东西便直接在华浓玉白的手里有了动静儿,华浓一把丢掉,在被子上擦了擦,说:“不小,但看这颜色,在不少人那儿用过吧。”
苏祖本来还很享受,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也不管自己下边儿急需解放,凑过去拉着华浓的手就亲了一下那手背,说:“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天地良心,我在军中那是最本分不过的了!”
薛华浓才不理苏祖,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于是继续神色冷淡的说:“你在我面前尚且这般孟浪,军中美人多,我听人说过,像你这样的身份,晚上喝完酒吃完肉,往帐子里一躺,就早有美人暖好了床等着好好伺候军爷的。”
苏祖无奈了,下床去三两下穿好了衣裳,然后久违的蹲下来给薛华浓穿上最柔软的鞋袜,苦笑道:“你这又是从哪儿听说的?总之我是没有,我就是自己用手弄的多了,你知道的,我当初拿走了你一块儿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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