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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也瞄了几眼,总感觉小叔叔这人,大约是生下来就是让人痛苦、让人念念不忘的。
“怎么了?”华浓问道。
薛蟠是受母亲要求所来,薛姨妈不想见薛华浓,却又不能让薛华浓离开,都是一家子,说到底连家都没有分,所以面子上总不好撕破了去。
于是薛蟠就抱着一盒子粉珍珠过来了,这东西价值连城,也只有宫里头才有这东西。
他说:“昨日见着小叔,我便想起有个东西还放在我这里,小叔离开的时候也忘记拿走了。”说着,薛蟠打开那小盒子,女子首饰盒那么大的小盒子里面,满满都是冒着粉色圆润光芒的粉色珍珠,“这是父亲当年从跑船的朋友那里买来的,和母亲说过要等小叔你十四岁便给你,结果……”
华浓没有接,他身边站着的连翘走过去接过来,沉甸甸的珍珠大的有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笑的有红豆那么小,看起来可人的紧,薛华浓小时候喜欢这些珍珠,宝石,喜欢收集乐器,喜欢收集乐谱,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但他一直都记得薛无右对他说:
“我们华浓喜欢的,一定会有,没有哥哥就抢去,不管如何,都会送到你手上的。”
薛华浓那时候欢喜的像个傻子,哪怕薛无右对他完全无意,也欢喜。
“那真是谢谢了。”薛华浓淡淡的说,“既然谈起这个,我想,什么时候我应该和嫂子谈一下分家的事情。”
这是早晚的事儿。
薛蟠却不接茬,他不了解自家生意,但是左右听管事老先生们抱怨过,说是现在世道艰难,生意没有那么好做,虽然对外说是皇商,但是实际上他们这边就只剩下和宫里头的生意赚钱了,其他都是亏本或者保本的买卖。
薛姨妈也总念叨着什么时候再想想办法,让他想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干脆将那些不赚钱的营生都停掉,铺子都卖了,就只留下和宫里头的生意不就好了?
所以现在他们是绝对经不起分家的。
想想,薛华浓可是老薛公的嫡子,是紫微舍人嫡亲的弟弟,这和那些庶出的东西可不一样,若是薛华浓仗着郡王爷和祖大爷的势,那么很有可能要走一半的家产去。
这种事要是发生了,薛蟠毫不意外自己的母亲能气死过去。
薛蟠想到过来是,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死死咬住不松口,表示分家的事情要缓一缓,最好拖到他娶亲,还有把妹妹嫁出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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