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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宅子是他打仗赢回来的东西,上头赏赐的。
他昨天才和母亲说过会慢慢来,结果今日便举办了仓促的婚礼,他不想自己宝贝到大的人受委屈,所以请帖也匆匆的发,结果因为将军府老夫人的发话,竟是无一人来贺。
苏祖没有薛华浓想的那样运筹帷幄,只不过他哪怕众叛亲离也要这样做,唯一的原因是薛华浓从不曾接受的东西。
苏少将抱着自己从小拐回来当媳妇儿的神仙似的病弱哥儿拜堂成亲,没有媒人,没有宾客,没有上座父母不被承认,但是他无愧于心就好,他只觉得委屈了华浓。
但是没关系,这次只是简单的形式,等以后他的华浓真的有了他妈的孩子,把孩子生下来,那么华浓就是他堂堂正正的妻子,无人能反驳的。
整个小苏府张灯结彩,却并不热闹,反而冷清的可怕。
连关在柴房里的珠子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了鞭炮声,并没有联想到什么地方去。
原本被薛华浓想要用作防身的鹰奴此刻也在贾府,并不知道给自己一口饭吃的主子现在将要遭受什么样可怕的事。
远在龙头寺的跛脚和尚这天捏断了自己手珠的线,无数檀木做的佛珠散落一地,就好像在预示什么不详。
而同样的也接到了喜帖的郡王殿下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着喜帖上面的什么薛家小女,觉得这简直是胡闹,不仅仅是因为薛家只有一个薛华浓,还因为这场婚宴是一个笑话,根本没有人会过去,就好像是达官贵人在外面找的外室,不,比外室还不如的待遇。
所以南泉郡王将请帖烧掉后就没有再管,因为这个可笑的婚宴是绝对不可能如常举行的。
这是苏祖的破釜沉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薛华浓看见,感受,并且渐渐明白……
他腿上的束缚被打开,衣裳被剪刀剪开,露出完全没有穿亵衣亵裤的身体,而且他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结束了月事,下面一片干爽。
在薛华浓的意识里,好像来过这个东西就是能有孕的,而在月事期间是不可能有的,但是月事结束后的那几天是最容易受孕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知道,但是就是明白,所以他开始放软了身段的恳求苏祖,说:“苏祖,你别这样,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的,我不怪你,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慢不了。”苏祖亲吻着薛华浓雪白的大腿,然后将床幔放下,欺身上去,想要吻华浓的唇,华浓侧过头,躲开了,苏祖便笑说,“我等你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所以慢不了。”
说罢,强硬的捏着华浓的下巴过来,吻了上去,深入到华浓感觉到恶心的地步。
他的胸膛上平坦的地方也被苏祖大力的揉弄,然后逐渐往下,来到那小东西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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