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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太医在宫里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扬眉吐气,连带着他刚带进宫里的孙子都跟着有了底气,可就在这么痛快的档口,黄太医接到了国师那边的请脉点名,他清楚最近太子十分注意国师,自己现在应该避嫌才是,可是那写谨慎小心都在这一个月里被自大取代。
他想的是,若是自己能发现点儿什么,然后再告诉太子,岂不快哉?!
说办就办,黄太医背着自己的医用药盒,领着跟学太监就一路小跑了过去。
国师乃太上皇最近信任的人了,恐怕是当今圣上都没有如此殊荣,可这国师来的神秘,毫无根基,光凭着太上皇的喜爱和那些可有可无,似是而非的语言就得到赏识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这国师能在京城盘踞数年之久并且毫发无伤,要说没有自己的势力也是不可能的。
黄太医简直是把自己当成了间谍,总感觉自己能够做点儿什么,好在未来,为自己的家族,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好处。
哪怕现在皇帝还活着,太上皇还活着呢,其实不过是两座山,大逆不道的想一想,这两座山总是有被掀翻的时候,其余的便只是时间问题了。
国师所住的卜星阁冷清的很,很是符合对方一副世外高人,不染尘埃的形象。
黄太医走进去,由宫女引路,到了内堂,又转着楼梯上去,到了顶楼的观测台上。
观测台实在不是什么行医的好地方,所以黄太医也就更加明白,这次自己过来,定有收获!
黄太医不知道的是,他的确是很有收获,还收获不小,可是他没有那个胆子去在外面大肆宣扬就是了。
国师依旧是一身白衣,但是这次却披上了灰蓝色的貂毛披风,这雪一连几个月断断续续的下着,如今到了深冬,更是猖獗不已,很快就堆积起了厚厚的雪层。
雪层是宫里打扫太监们最不喜欢的东西,可是却又是很多贵人们喜欢的美景。
国师自然是不例外的,他贵不可言,也爱雪,居高临下的看着满城白色与红色交织的天地,喝着热酒,询问说:“黄太医。”
黄太医本是不怕的,他如今有太子撑腰,走到哪儿都还是能够有点底气,结果被这么个带着一张惨白的,什么都没有的面具的人盯着,倒瞬间就没有了气势,仿佛骨子里都比别人要低人一等。
黄太医年岁大了,经历的也多,若不是见过太上皇与皇帝还有太子,指不定要认为眼前这人就是本国最为尊贵的上位者了。
这国师和平时见着都很不一样,仿佛是换了一个身份在同他说话。
黄太医哆哆嗦嗦,回说:“是。”
“黄太医,抬头,本国师不过就忽然感觉胸中窒闷,像要请教一下黄太医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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