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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国师冷淡的说。
黄太医这才擦了擦冷汗,提着自己的医药箱,自觉的走到已经睡过去的薛公子身边,而国师则直接叫太监都下去。
黄太医看了一眼国师的脸色才敢轻轻把薛公子的手腕捏住,探脉片刻后,又是看了看国师的脸色,说:“胎儿脉象平稳,虽薛公子体弱,但若是好生保养,到足月,生产或可平安。”
黄太医从未治过双儿,这阎王爷都不收的双儿到底是命大,福气也大,泼天富贵来,滔天权利围身边,左也要他活,右也要他活。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黄太医咽了咽口水,说:“国师请讲。”
“我想知道的是,这薛公子肚子里的孽种可当真是太子的?”
黄太医这个可就不清楚了,薛华浓受孕的时机实在是模煳,可又的确很大可能是太子的。
“这个……”黄太医生怕说错了话。
可是当黄太医还没有想好措辞,国师便不耐烦的说:“罢了,下去吧,吾不欲知晓了。”
太医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离开后就又立马被太子叫到了殿前去,黄太医依旧是太子的人,只不过现在他也不敢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了,因为当时的红花到底和他脱不了干系,以后若是查到他背叛了太子和国师之间有过那番交谈,光是看太子宠薛公子的态度,自己就是有十个头都不够砍!
偏殿很快就只剩下国师与薛华浓两个人了。
一个安静的坐在桃木椅子上看着另一个熟睡过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看出一朵花来。
“国师好雅兴啊。”忽然的,从窗边传来一个略微带着轻蔑的声音,国师回头,看见了带发修行的和尚寂生。
国师没说话,寂生却是缓慢的走进来,肩头依然一高一低——他是个瘸子。
寂生走进来,讲门窗都关好后十分不客气的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也看着躺在床上的薛华浓,笑的很好看:“得了腹水!国师您博学多才有通天之能,能与贫僧算算这薛公子可到底有无此等病症?”
国师那藏在面具下的眼睛撇了寂生一眼,说:“你认得他?”
寂生笑的更加好看,那原本就狭长的眼睛里满是嘲讽,是对自己,也像是对国师:“国师莫要装了,你是谁,我又是谁,你帮我是想要做什么,看他又想要作何,彼此都清楚,只不过国师大人您还是更狠一点,寂生自愧不如。”
国师看着寂生,眼里满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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