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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华浓眼睫颤动了一下,不去看苏祖漆黑的眼,那里面藏着让他心悸的危险。
他本意时想要看看这三人到底还要说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却不愿意和苏祖单独对上。
然而苏祖是决计不肯放过薛华浓的,这人离开的彻底,消失的痛快,没有一点儿还记得自己的样子,他就这么不堪不好不值得华浓留恋?
哦,对了,苏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从决定要了薛华浓身子那天开始,就放弃对方的心了。
后悔吗?
不可能的。
他只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将这个人看牢,让他和太子这般撬人墙角的东西走近。
“苏半漠!”太子现在紧张华浓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华浓身子重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所以他也便不会隐瞒,径直的走过去,伸手拦开好似下一步就要捏着华浓脆弱手臂的苏祖,他喊着苏祖的字,已然是一副不再与其为伍,划分界限的意思,“不要太过分。”
苏祖怒极反笑:“我过分了吗?华浓,你还记得和我说过什么吗?你和我说你不爱男子,没有心思,不敢有心思,能活着便是上天垂怜,现在呢?你是在讽刺我十年如一日的对你好,也比不上他对你的短短几年?”
“你愿意给他生孩子却连我碰你都不让。”
“苏祖!”薛华浓低呵出声,看了一眼端坐在一旁八风不动的国师,面色青青白白,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华浓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苏祖说的后背如芒在背还是因为被国师听到这些事情儿感到浑身发冷,他站起来,手紧紧的捏着太子的衣袖,声音沙哑,道:“南泉,我不舒服,回府吧。”
太子见华浓这向来不轻易说疼的人都如此说话了,自然不肯让华浓再多受一分委屈,这是他的人,他的夫人,未来会是他的皇后,会诞下他的太子,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法保护他,是自己的无能。
太子将华浓看的和自己所追求的东西一样重,这种分量,是他不曾准备的给予的,但却十分自然。
太子说:“既是如此,自然是要先回去,劳烦国师帮孤向父皇告罪,孤送华浓回去后再过来。”
国师点点头,至始至终都只是旁观,好像有意让自己离华浓远一点。
这份刻意实在是有些可疑,薛华浓离开前回头看了国师一眼,却依旧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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