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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华浓眨了眨眼,上睫毛湿哒哒的黏着下睫毛,交叉错乱的像是一簇簇精致的黑色花朵,他脑袋更乱,也没找到袖子,便咬着自己手臂,等待一刀。
鹰奴是从未见过双儿的,从前听说,只觉得是怪物,好在死得早,如今一见,便沦落到摸了摸那水光仄仄的花瓣便手心滚烫,从胸口生出罪恶来。
薛华浓把自己和孩子的命交给从前还算信任的鹰奴,鹰奴也做的很好,一刀切开了小花和会阴连接的地方,鲜血如珠的留下的同时,他唿吸都停滞了般闷哼一声,绷紧了圆润粉色的脚趾头,空间里响起”噗嗤咕唧”的声音,一个婴儿终于从窄小的地方离开,一接触到空气便发出响亮的哭声。
薛华浓浑身力气都被孩子带走了,孩子的温度也消失,剩下他这么一具”尸体”累的连看孩子一眼都不行。
孩子大概是被鹰奴抱走清洗了,薛华浓在听到孩子被清洗的声音时,挣扎着询问他最在乎的事情:“他……和我一样吗?”
鹰奴看着手里黄不拉几的婴儿,皱巴巴又难看,找不到与薛华浓任何相似之处,又看了看婴儿男性特征下边,沉默了片刻,说:“是个和二爷一样的孩子。”
薛华浓恍惚了许久,狠心道:“那就不必麻烦了,掐死后埋起来,免得日后六岁还是要死,死前埋怨我为什么带他来这人间。”
鹰奴答应了,出去的时候,有住持想要进来帮忙清洁,可被鹰奴阻止了,他一边掐着婴儿直到对方没有哭声,一边把婴儿交给住持,说:“埋起来。”
住持吓坏了,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接过那随随便便裹着衣服的婴孩,叹了口气前往尼姑庵后院。
住持念着往生咒,背后一阵寒凉,仿佛这庵里住了西域魔王,于是这里的一切祈祷神仙不听,地狱不闻。
住持抱着孩子,忽闻隔壁宅子似乎还有人,于是刚像透过烂墙根看看,就看见一个灰头土脸,脸颊红肿的公子爷踉踉跄跄的翻墙过来,慌张要逃,瞧见住持怀抱的孩子,那公子爷驻足,似乎在意的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问:“师傅,这是……”
住持摇头:“无名之人。”
“死了?”
“嗯……”住持说着,就感觉怀里的婴儿动了一下,像是突然缓过气来,“这……”
薛蟠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在意这个孩子,他好不容易从柴房跑出来,一出来就看见满地尸体,他不敢从正门出去,于是翻了墙过来,谁知这么巧就碰见住持抱着的婴儿,而这婴儿总教他想起小叔的肚子。
住持发现孩子居然没死后,看着薛蟠,把孩子交给他,说:“施主,这孩子命不该绝,或许他不该生,可死过一次便够了,你带他走,找个好人家放下,不需要你养,只要送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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