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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苏祖那样的暴脾气可怕,也比太子那样永远伪装可怕,说到底都是因为薛华浓不知鹰奴到底是谁,他到底想要什么!
可薛华浓知道一点,那就是自己若是跟他进草原,一定会死,没死在别人的床上,没死在生孩子上,倒是死在这里,怎能让他甘心?!
他费了多少力才从京城那样的牢笼出来?他费了多少心血才斩断过去,想要从头开始?多少人又为此死去?
他绝不能如此,他不欠鹰奴,鹰奴也不欠他,所以……
“鹰奴……我胸口疼……”薛华浓喘息了几下,靠坐在床头,他眼神清澈的看着回过头的鹰奴,鹰奴也当真听话的走过来一手揽住白的像是在发光的薛华浓,另一只粗糙的手轻轻碰了碰薛华浓的胸口那小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薛华浓垂下眼帘,被碰的时候轻哼出声,他双手勾着鹰奴的脖子,被对方扶着腰慢慢坐上对方的腿上,他一丝不挂,双腿间濡湿着鹰奴黑色的布衣,他抿唇,好像很难以启齿:“我……好像是涨奶……”
“你帮帮我好么?”薛二爷眼泪蓄在眼眶,“我没法子了……我这般怪异的身子,只有鹰奴你能帮我……”
“来吧……”薛华浓渐渐跪坐起身,把自己那本就被人吸的比正常男子大一倍的肉粒蹭到鹰奴唇边,“鹰奴……”
麦色肤色的异域男子一手托着病人的臀,另一手缓缓爬上病人纤瘦的背嵴,喉结滚动了几下,张开唇含住……
薛华浓胸口被吸着,使得他身体都紧绷起来,但他还是一点点的松开自己圈着鹰奴的手,去拔出鹰奴腰间的剑……
说时迟那时快,薛华浓拔剑出鞘,就直接把剑架在鹰奴的脖子上!
鹰奴脖子上被割出一道血痕,只微微睁开眼就又闭上,仿佛浑不在意,依旧专心致志的吮吸那小尖,且越来越用力。
薛华浓那里根本不涨也不痛,他根本没有涨奶,那是他瞎编的,可却真的因为鹰奴的吮吸来了感觉:“住口!你……放开我……我便不杀你。”
鹰奴桎梏着薛华浓,薛华浓其实完全无法从鹰奴身上下去,说完这句话,鹰奴托着薛华浓臀的手则干脆来到他刚才上了药的地方,摸了一把水就伸手指进入后面完好的隐秘之处,并准确按在薛华浓敏感的地方,让薛华浓浑身一软,剑也顺势落下,”哐当”一声从床上砸到地上。
“啊……你……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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