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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希望乍现,薛忆茫然过后便是狂喜,他来不及确认娘亲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就开始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模样,担心自己这个粗鲁的流氓痞子入不了娘亲的眼,让他失望……
“啊……我……该买新衣服了。”薛忆身上穿的随意,一副游侠似的装扮,但娘亲应该喜欢书生模样的人,“对,早就该换了,全换!”
……
另一头,入住新宫殿,把自家恋人牵到寝宫去,想要看看自家恋人对新宫殿满意与否的君王发现了恋人的心不在焉。
他伸手捏着薛华浓的下巴,嘴唇放在薛华浓额头上碰了碰,说:“是不是不舒服?发烧了还是头痛?”
薛华浓摇头,眼里有些疑惑,但又不知道该不该说,等被鹰奴抱着坐在花园的栏杆上,鹰奴站在台阶下面,两人能够平视看见对方眼里的任何东西时,薛华浓才开口,道:“说了你定是要多想了,我自己琢磨算了……”
蛮夷人进驻中原后,十几年的时间改变了穿衣风格和披头散发的习惯,束起了头发,穿上了棉布丝绸,又因为生的便比中原人高大魁梧,于是见之气势极盛,有着雄霸一方的气场。
这鹰奴抱着他王后时,王后在他身边便被衬托的十分娇小,好似随随便便就能折断那腰肢,捏碎纤细的手骨。
“我哪里多想过?你若是不说,孤才会多想。”君王不悦,“难不成我在浓儿心里,就是这般形象?”
薛华浓点头:“难道不是?南人常常为了些小事喝醋,夫君也总是为了些小事化身醋缸。”
“非也,浓儿之事对我来说便不是小事,但醋缸这一称唿倒是不好辩驳,浓儿私下可以这么叫我,我也尽可叫你醋缸的夫人,互不嫌弃便是了。”
薛华浓伸手捏住鹰奴嘴巴,却是笑了:“你真的是越来越喜欢和我顶嘴了,谁教你的?”
鹰奴其实也就在薛华浓面前话多一点,为之情浓,为之情不自禁,于是有时便话多,惹他的浓儿开心。
鹰奴被捏住嘴巴,便毫不客气,搂着薛华浓的腰肢,凑上去就吻了一下,情人间的吻大都缓慢又纠缠不休,薛华浓爱吻不爱身体交合,交合于他本是逆天而行,但亲吻的感觉很好,温柔似水,让人心安。
薛华浓被吻的几乎躺在矮矮的围栏凳上,待被放过,两人之间还有细细的银丝勾连不断。
“你教我的,就用你这嘴教的,忘了?”鹰奴伸手点了点恋人的唇瓣,顺便用自己的袖子帮忙将其嘴角水色擦个干净。
薛华浓被这么一打岔,也不纠结了,伸手牵着鹰奴的袖子,给鹰奴也擦了擦嘴角,说:“就是方才在马车上,我似乎瞧见一个小少年,熟悉的很,却又不知是谁,他见我也一副好像认识我一般,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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