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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华浓睡醒时,天还是黑的。
屋里点着一只油灯,床帘一撩开,就可以看见那油灯上的火苗安静的没有闪烁,像是整个空间都静止着。
薛华浓口渴了,他身体累的没力气,动不了,眼睛大约也都是睁开了一下便又闭上,用手捏了捏鹰奴的脸颊,把人捏醒。
“怎么了?”鹰奴的声音很低,满是温柔的宠溺,哪怕带着睡意,“不舒服?”
君王最怕恋人不舒服了,躺在床上的恋人楚非是被自己干的动不了,不然其余时间都很让人心疼,心疼的生怕他死掉,然后自己便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鹰奴从前并不认为自己会对一个人用情至深到如此地步,可真正到了那个时间点,一切抗拒都是徒劳无用的,一天不遵从自己的心意去爱这个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大宝贝,便一天生不如死。
他瞬间便睁开了眼睛,看向一旁身子很软的恋人,恋人睫毛很长,唇瓣红肿,身上每一处都烙印着吻痕,看上去是没了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薛华浓一直是睡在君王怀里的,先前枕在胳膊上,但嫌弃胳膊太硬,就要跑,可没跑一会儿就又自己翻身回来,侧躺在鹰奴身边,被人埋胸……
“没有……口渴,还有,想小解。”薛华浓习惯和鹰奴说这些事情了,他们之间,开始薛华浓还矜持羞窘,时间一长就成了老夫老夫的模式,想想啊,十多年,纵使是石头也得开花了。
恋人迷迷煳煳,声音很明显在撒娇。
鹰奴任劳任怨的起来,给恋人披上轻薄的外套后下了龙床,把床幔束起,就出去叫人上温水,他的浓儿喝不了太多茶水,喝了就睡不着了。
“先小解好了。”鹰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恋人商量,他将恋人扶着坐起来,拿来尿壶给恋人举着,又扶着恋人那小的可怜的小家伙,对准后,说,“要我哄你尿么?”
薛华浓微微睁开眼睛,说:“要……有点儿……唔……尿不出来。”
做的太厉害就是这点儿后遗症。
被刺激的太过了,薛华浓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时有需要借助某种细长的管子插进那小家伙里面,将尿导出来……
“要用管子么?”那管子是鹰奴让人专门打造的,是用琉璃做的,十分精细珍贵的东西,一般人见了估计都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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