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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冷淡的点头,对皇帝并没有足够的尊重,但起身的时候隐约比平时快上几分,是难得一见的举动,傀儡皇帝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又冷笑了。
薛无右和寂生到西出王寝宫外头时,外面已经站着不少人,大家互相看看,都认识,非常熟悉,毕竟每日都做梦想要杀死对方。
北权来的珠子公公越发阴柔俊美,很是蛇蝎美人的作风,捂唇笑了笑,对北权王南泉说:“陛下,看来我们或许可以跟着右权国的国师一块儿蹭进去,以免这国师大人又变个戏法,把人变没了。”
薛无右并不把珠公公当回事儿,也不把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苏祖当回事儿,即便在场所有人或多或少都有着仇恨——不管是国恨还是情仇——可现在重要的是,他得进去看病人如何。
因为这是西出国的皇宫,那西出王现下已然和疯了无异,是不在乎得罪人的,所以出了薛无右,当真是任何人都没有再放进去,寝宫的门吱呀呀的打开,又砰的关上,让那些严格执行皇命的侍卫用刀剑围在寝宫四周,层层叠叠的好像是被逼宫了一样。
薛无右不年轻了,他有五十来岁,纵然看不出老相,那心也沟壑万千容不下任何情感。
可当他看见躺在病床上的人当真就是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变的薛华浓时,薛无右从心口蔓延出炙热滚烫的痛意瞬间传入四肢百骸。
西出王看见国师不动了,站起来时差点自己绊了自己一跤,十分狼狈又不甚在意,恳切的走到国师面前给国师作礼,说:“劳烦国师给王后看看,是不是能好?他是能唿吸的,还有唿吸,就是没有温度,一点儿也没有了……”
薛无右快步过去,看着薛华浓当真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厚重的被子里,漂亮雪白的手臂和指头上插满了针灸,像是凭借此吊着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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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华浓醒来时,是深夜。
月淡如水,烛烟如云,他鼻尖是熟悉的檀香,睁眼是熟悉的床帐,然而眼前人不是熟悉的人,是个陌生的疯子,形容糟糕非常难看,倒是绿色的眸子让他怀疑这人和鹰奴有关系,他不过是醒来,就被这人亲吻了手指头,哭哭啼啼的擦了一手的泪,然后听见这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浓儿,你醒了便好,醒了便好,不然我也要活不了了。”
薛华浓累的很,想说话,说不出来,小腹是有些坠痛,可能忍受,但口渴的很,于是他张了张嘴,轻轻的发出气音,说:“想喝水。”
鹰奴连忙过去弄了点温热的清水,由于不敢随便碰薛华浓,便含在嘴里渡过去。
薛华浓被碰了唇,撬开唇齿,睫毛颤动了一下,舌头推拒着,却又只是推拒了那么一两下就罢,待解了渴,薛华浓视线里又看见了个熟悉的身影,那影子恍惚站在远处,没有靠近,只是远远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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