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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薛忆却是眨了眨眼睛,他捏着小黑子的手臂,大约是使出了全身力气,几乎把手指甲都能隔着衣物掐到肉里。
“哎哟喂!”小黑子苦着脸说,“大哥你说!你说话别捏我啊!”
“他还活着?”薛忆怔怔的问,眼里是微末的光点在聚集。
……
薛华浓这日感觉身体松快了很多,终于是下地了。
他许久没有脚踏实地,骤然站起来,发现自己肚子大的已经看不见脚趾了。
他摸了摸肚皮,依旧是感觉不到里面有生命的运动,倒是有些饿了,却又不知道吃什么。
看见这个模样的薛华浓,鹰奴干脆站在薛华浓的身后,双手搂着薛华浓的肚子,说:“是不是太重了?我帮你托着?”
薛华浓笑了笑,推开身后黏煳煳的鹰奴,道:“别瞎说,你还能一直站在我身后不成?那成什么样子了?”再说其实也不算沉重,但若是肚子再大一些,就难说了。
“你帮我换一下裤子吧,我不方便。”薛华浓在房间里养了大半个月,这日准备出去散步,因为太医说总坐着躺着对以后胎儿出声不好,所以还是需要走动走动的。
薛华浓听进去了,一旦感觉身体受的住就要出去走走,不管是只在院子里活动还是只在屋子里转圈,他都行,更何况和鹰奴之间关系也不错,就算什么都记不得了,有些默契也是身体忘不掉的。
比如当华浓皱了皱眉头,鹰奴就知道这人是头晕还是觉得肚子饿了……
“想不想用一点小米羹?”鹰奴在一旁的山水屏风上面讲柔软的亵衣裤取下来,一边帮孕夫穿上,一边询问,声音很温和,温和的几乎好像之前失忆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薛华浓点点头,他记得小米羹似乎是和鸡蛋混在一起蒸的,放了一点小葱花,闻起来很香。
“好。”他穿戴妥帖后,累的坐在床边歇息,太阳穴附近一股股的作痛,但这不打紧,一会儿就好了,所以薛华浓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坐着,闭着眼睛,看上去像个易碎的玻璃人。
鹰奴伸手去帮华浓揉太阳穴,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说:“头痛的话和我说,你可以依赖我一点……就像过去那样。”
“为什么?”薛华浓没有组织鹰奴的动作,总归很舒服,所以不需要因为一点别扭拒绝让自己身体好受的事情。
“不为什么。”鹰奴没什么多余的废话,他因为太过沉浸在虚幻的感情里,所以骤然这如幻似梦的感情碎了,便一时之间没能适应,还期望着华浓能够记起自己对他的好,记起他们经历的一切,“因为我爱你……”他说着这句他念过无数遍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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