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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两人不相伯仲的停手,薛华浓已经拉着小叶子和二娃回了里屋,一大两小将里屋的门锁了,好似打定主意不管外面事物。
小叶子是被弟弟背回去的。
他趴在弟弟背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手痛痛,然后又说”我不能哭”,因为他哭的太厉害了,就要犯哮喘。
薛华浓让小叶子躺在床上,看小叶子右手手臂的时候,小叶子当真是忍着不哭了,只抓着弟弟的胳膊咬,有多疼就咬多狠。
薛华浓看小叶子胳膊古怪的支起,像是脱臼,又捏了捏关节部位,似乎没断,才松了口气,然而小孩子被这样折腾一番,日后大约是需要更加好好养着,不然随便一拉扯,手就要脱臼……
薛华浓是半个大夫,却治不了脱臼这个病,得寂生来推上去。
小叶子见爹爹这么愁,心里也难过,他还小,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脑补的差不多了,他觉得那大哥哥可能是个疯子,但又的确是爹爹的儿子,可能因为什么原因丢失了,现在找回来想要爹爹跟着享福,然而爹爹对他爱答不理,所以嫉妒自己这么受宠。
小叶子想来想去,发现是自己太受宠惹的祸,便无奈的安慰爹爹,先是松开咬着弟弟胳膊的嘴,然后说:“爹爹,我感觉大哥哥是真想对你好,你理一下他呗,不然就打发他离开,他老在那儿不上不下的杵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可能……也很难过吧。”
小叶子总是能替别人想想,他想若是自己找爹爹找的肝肠寸断,然后还失心疯,大约也要嫉妒一个像自己这样的小孩子,所以他也不恨那个大哥哥,只是想解决问题。
薛华浓正担心小叶子呢,听见小叶子的话,说:“你个小孩子,操心这些做什么?”
小叶子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说:“我只是觉得这样更好,不然若三番四次的闹一闹,我怕爹爹哭的眼睛疼。”
薛华浓从小就流不得眼泪,哭多了,就眼睛肿的老高,睁不开,火辣辣的疼,进而嗓子也哑,肿的堵住唿吸口,别提有多难受了。
薛华浓总是不太在意自己的状况,因为有很多人替他操心,为他担心,为他做好一切准备,他习以为常,不曾记住,可小叶子好像不太一样,小叶子关心他,关心的毫无杂质,只是单纯的心疼,关心,没有其他欲望,单纯的想要他好……
薛华浓摸了摸小叶子汗湿的发鬓,转而对二娃说:“你在这里看着哥哥,我出去和他们说说话。”
二娃很少能和爹爹说话,他是个不受宠的,所以偶尔得到搭理,也是欣喜的,连连点头,拍拍小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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