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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点裹着床单:“不是啊。”
何旦:“……”
何旦假装没听见把头扭过去了。
“来了来了来了!”
手机屏幕亮起暗号,何旦兴冲冲地蒙着床单站了起来,小声嘱咐:“你在这里等着就好,我先出去会会他哈哈哈哈哈。”
还没等于点出声挽留,白影就飘出去了,配上那若隐若现的海绵宝宝睡衣,活像一只比基尼海滩里会飞的快乐荷包蛋。
于点揪着床单又蹲了一会儿,感觉腿有点儿麻,想要起身,又已经被这气氛感染上头,生怕轮到自己的环节出什么岔子。
就这么左纠结一下,右难为半天,等着等着,竟然十几分钟都过去了。
所以,人呢,鬼呢,大家都去哪了。
于点敲了敲针刺似的双腿,心里都开始疑惑被整的是不是他自己了。
“哒。哒。”
走廊里传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于点瞪大了眼睛,目光落在后门老旧透光的锁孔上,忽然哆嗦了一下。
他想起了白天时听到的那个没当回事的无聊恐怖故事。
搬进出租屋的租客发现墙上有一个洞,洞连着隔壁的另一间房。
洞那边是红色的,大约是邻居在对面贴了一张这种颜色的艳丽海报。
直到有一天,租客听房东说,他隔壁住了一个红眼病患者……
灯忽然亮了一盏。
于点“哇”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离我远点!!!我家好有钱的,大哥大姐我明年给你烧纸!!!”
“有多有钱。”
“就首富……”
于点磕巴了一下,从牢牢裹住自己的床单里撕开条缝,看见了蹲在他面前懒洋洋张开五指撑住半张脸的郁子升。
活、活人。浓眉耷拉眼的活人。
于点抽了抽鼻子,又想哭了。
甚至说不出来是因为丢人还是心安。
“怎么这么娇气。”
郁子升扯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裹到于点的肩膀上:“就这么点胆子还半夜三更跟人跑出来。”
于点委屈地低下头:“我才不想出来。”
小雨点又把自己裹成茧了。
幸而这群人跑得远,要不刚才那一嗓子得把信中七剑都嚎下天山。
想起洗澡后搭着毛巾在淋浴间漱口时听到的笑话,郁子升有点庆幸他最终还是披着外套出来看了看,路上还碰见那飘浮的荷包蛋,最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成功捡到了某个倒霉蛋。
郁子升:“高音这么厉害,合唱队真是没眼光。”
于点的拳头都攥紧了。
但这人却忽然笑了一下。
“明年还给我烧纸吗?”
于点裹着床单呸他:“你能说点阳间的吉祥话吗,子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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