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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宿主的问题,他其实想说,随便,都行,无所谓。
又颓又丧三连。
想想,这也太佛不走心了,于是提醒了白袅袅一句:[按照人设来便可。]
燕书瑶该如何,她就如何。
哦对,礼物送不送的不所谓,人设不能崩。
可送什么礼物,又是个问题。
还要彰显诚意,但又不太费心思。
白袅袅思索再三,唤了暗香:“暗香,帮我拿些针线过来。”
其实她这个人针线活不错,勉强绣个荷包还是可以。
她以前宅,做不了什么剧烈活动,除了学习,剩余时间便是种种花,浇浇水,泡茶绣花。
活得随性且安静。
“主子要做什么,吩咐下去便是,何必劳累自己?”暗香不知她要做什么,怕她动针线,于是变相劝她。
她想起了白袅袅蹩脚的针线功夫,那是真的惨不忍睹。
燕书瑶幼时不是无人管教,便是跟着父亲学武。
心思虽细,却粗手粗脚的耐不下心做这些。
被逼那几次,经常扎得满手血。
白袅袅随意道:“准备给将军绣个荷包,不太好假手于人。”
暗香不想打击主子,欲言又止。
随即转念一想,这好歹也是主子的一片心意。
那,就这样?
大不了,她帮忙看着点。
白袅袅鼓捣了一下午,做了个极为简易的荷包,简单到一看便是没花心思的。
她往里塞了些驱蚊的香料,随手抛了抛,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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