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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众神归来,一切尘埃落定。
水镜内,白袅袅抱着某人暖呼呼的大尾巴,半个身子都埋了进去睡得香甜。
腕间系着一根细细的丝线,坠着一颗红豆,发出微弱的红色光芒。
[宿主,如您所愿。]
细弱的声音响起,时萝知道她一直想知道那几个世界的后续。
白袅袅懵然间,脚下是软绵绵触感,如踏云端。
身子轻飘飘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副画面。
满地尸首,她虽感知不到,却也被这许久未见的血腥冲击了一瞬。
容酒面容平静,拢在袖间的指尖微缩,僵硬了身子。
白袅袅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心道,阿酒果然是个狼人。
她并不觉得他会有多伤心,因为此时的他心知肚明,这人是燕书瑶。
寒风瑟瑟,衣袂飘飘。
容酒不动,其他人也不敢动。
这般僵持了许久。
中途,零一甚至大胆的给燕书瑶的面容盖上了黑布。
嗯,还挺贴心。
容酒恍然回神脚尖微动:“走吧。”
零一自觉的抱起燕书瑶的尸体,他身上都是伤,这般大动作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应竹主动接过,一行人回了营地。
遇到了打胜仗归来的梁堇寒。
梁堇寒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时有些不确定。
他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个人,经常穿着一身水色衣裳。
可如今,一身血污,仿佛没了生气。
容酒微微点头,径直略过他,进了营帐。
“等等。”梁堇寒伸手拦住应竹。
应竹沉默着停住,任他掀开那黑布,露出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
“她,怎么回事……”梁堇寒有些不知所措还夹着茫然。
为什么?会是燕书瑶。
应竹这段时间都跟着容酒四处奔波,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
所以无法回答他的话。
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弥漫在几人中间,应竹微微颔首:“梁将军,属下该走了。”
让死者入土为安。
梁堇寒心中沉甸甸的,他虽然以前一直讨厌燕书瑶,但是不代表他想要她死。
梁堇寒捂住胸口,心脏有些难受,眼底满是迷茫。
白袅袅新奇的飘在梁堇寒面前看了半天,原来这个时候,那位战神就在了。
画面一转,是应凌带着暗香出现。
她记得,当初拜托了梁堇寒的人护着暗香一段时间。
暗香跪在燕书瑶的墓面前,泪水接连落下,哭得很是凄惨,白袅袅不忍看下去四处乱飘。
得知了当初的一些因由。
原来,梁堇寒手下的人传信替她求救的时候,他与容酒遇上了一场棘手的瘟疫。
战场尸横遍野,又是秋雨连绵,最是容易起这些灾难。
两人忙得脚不沾地,梁堇寒的手下虽受嘱托送来信封,但信件太多,这封信送信人不明,没有引起重视,自然错过了一些消息。
而应凌传来白袅袅被容素抓去的消息的时候,容酒不在,也自然就这么错过了。
画面一转。
白袅袅看到梁堇寒带着柳凝烟回了上京,为她安排了一个良家子的身份。
燕书瑶死在边关的消息,被隐藏下来,对外说是从商阳回来途中,不幸遇难。
还看到,梁堇寒对柳凝烟说:“她刚死,凝烟,我暂且不能娶你过门……”
他对柳凝烟有歉疚,这是一个与他早已互相许诺的女子。
他另娶她人,本就不对在先,如今还要因燕书瑶的死,而委屈她无名无份。
柳凝烟无所谓的笑了笑:“烟儿晓得。”
她如今改名换姓,不再是名动天下的花魁柳凝烟,而是上京一小户人家的女儿凌烟。
她有了住处家人,还不用为他人算计,梁堇寒算是给了她新生。
可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傻得一颗心落在梁堇寒身上的柳凝烟了。
这一等,便等到了一年后。
原剧情中,梁堇寒也是这个时候光明正大带柳凝烟过门。
哦,这该死的剧情轨迹。
只是两人之间没了那些恩怨纠葛,总是显得缺了些什么,平淡得很。
婚后第二年,柳凝烟诞下一名男婴,与原剧情差不多,只是少了一个因为流产而郁郁寡欢的燕书瑶。
白袅袅飘去看了眼那小娃娃,白嫩嫩的,格外可爱。
伸手去勾他小小的手指,却瞬间穿透了过去。
好吧,她就相当于在看了一场电影,她只是这场戏的看客而已。
她又来到了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容酒本就是太子,继承皇位理所当然。
只是,白袅袅以为他早就离开了。
后来,她才知晓他留下的目的。
他又带着梁堇寒去打仗了。
御驾亲征,不破敌国不归。
士气空前高涨,她看到他成功破了敌国城门,东成国降了。
而那东成国的将领竟也是一张熟面孔。
白袅袅看到他,有些意外。
原是容素么?那么他的所作所为也不奇怪了。
东成国的太子覃素作为质子被容酒带了回去,此刻的覃素哪怕被人羁押,也一身傲骨不屈。
之前顽劣的容素像个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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