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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步法在白浪子脚下展动开来,瞬间便到了十丈之外。
他相信能追上他的只有两个人,可是这两个人,一个飞上了天空,一个就在近几天死在了万松山庄。
如果有谁还可以与他比美,头一个让他想到的应该是风铃魔教的教主,另一个就是跟他长成一个模样的人快刀神捕张回值。
要说史无曲,月夜,沙晓他们都已经上了年纪,白浪子还是不这么认为,他们的面孔虽然有了不少成皱褶,黑头发里掺杂了些许白丝,但是提到他们的江湖历练与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只要他们没有把武功搁下,一定也不会被他拉下。
大漠狂刀月夜,孤刀无情沙晓,四个唐门的轿夫,脚上的功夫弱不了,可是这几个人并为追上来,而是那些蒙面黑衣追了上来。
这些人没一个让他放在眼里,如果他要逃的话,这些人根本就无法阻拦。
十丈外只所以他没有再动,再逃,因为他看到了那个黑衣蒙面人就站在离他不足三丈的地方。
他是不是刚才的那个人?是不是风铃魔教的教主?
右手的那个人被白浪子抛在地上,因为穴道被点,动也不动,如同一条死狗。
白浪子慢慢地把剑抽出,方才的一战令他消耗了不少功力,知道自已当下不可大意,大意必然要吃苦头,甚至还会丢掉一条性命。
高手相争,争于毫厘,一念之间决定生死。
这个人身上感觉不到一点杀气,一个身上没有一点杀气的人才是可怕的人。心中有剑而无剑,剑在心中万物皆是剑,是剑道的最高境界,也是刀的最高境界,是每个习武人的最高境界,这个人无疑具备了这一点。
宽袍大袖下瞧不到这个人的兵器,白浪子却知道这个人的兵器在身上,白日的大路上他们交过一回手,美人谭娇娇嘴里说的那个人无疑也是这个人。
这个人就是蒙面黑人们的主子,大漠狂刀月夜……,他们的雇主,整个计划的谋划人,令天下人提而色变极具神秘色彩的风铃魔教教主。
白浪子的猜测对不对?
二十多黑衣蒙面人站在白浪子身后,保持着很近的距离,只待他们的主子一声呼喝或者是一个手势,他们立刻就会杀上去。
大漠狂刀月夜,孤刀无情沙晓,唐门的四个轿夫也全都走过来,拿了别人钱财,就的替别人消灾,是人人懂的道理,可是他并有动手。
那个黑衣蒙面人说话了,他的话是针对大漠狂刀月夜几个人说的:“你们只出过一回手?”
“是的。”月夜的回答很干脆。
孤刀无情沙晓,唐门四个人只是冷冷的目视着黑衣蒙面人。
黑衣人叹了一声,“我再给你们加上四百万总可从了吧?”
孤刀无情沙晓笑了,“再加上二百万,让你们的人全部撤下,免得在这儿碍手碍脚,弄不好还会伤及无辜?”
几十个蒙面黑衣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没听错吧?他们见识过白浪的身手,自己的两下刀法,无非是班门弄斧,不但杀不了此人,还的把性命搭上。主子的安排就是命令,唯令是从,违令者杀,风铃魔教几十年不变的教规,令魔教人众心虚胆寒,挑战着无几,因为他们都明白,无论是谁只要是挑战教规,等于走向死亡。
死跟死又不一样,唯令是从者的死亡,可说享受着人生的一切去死的,而挑战教规的人,是要受尽一切的折磨而终结生命。
试想谁愿意受尽折磨死去?他们巴望主子说出这样的来,这样的话使他们的生命又延长了一段时日,在这段时日里如果没有什么命令,他们就可以尽情的喝酒,尽情的享受人间的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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