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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前,也是一个早晨,洗漱完毕,我拉着大小姐的手去了园里,这好像是每天都要做的事,走到座假山旁,大小姐突然望向了凉亭,她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身穿黑衣,蒙着面孔,连头部也被盖起来,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白浪子专注地听着,对黑衣蒙面人,仿佛猜得到是谁了?这个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个人站在凉亭里一动不动,瞧着池面的水好像很出神,在亭里仿佛已经站了许久,又仿佛是从夜里就站在那里,一直站到现在的天亮。可以确定不是庄主老爷子,庄主老爷子干么要这样的扮装。”
白浪子心中起了阵颤动,道:“那个人以前没来过?”
老妈子回答道:“每天来来回回我在这里穿梭多少趟,纵然人老眼拙,一个这样大的人在亭中我会看不到吗?既使再笨也不会笨到这种程度。”
老妈子对白浪子的问话有些不满。
白浪子停住嘴,只听老妈子继续说下去。
“我不认识这个人,从来也没听说过庄主有这样的朋友,这个人为何站在这里?此人居心何在?我甚是害怕。正在我惊愕间,大小姐却甩脱了我的手,跑向凉亭去,你是知道我已年迈,腿脚那里还有大小姐腿脚灵活有力。有心拦住他,怎奈腿笨脚慢,再追也赶不上,她已在我三米远处,我便呼喊,大小姐,大小姐……,用足劲力追过去,比走动是快了些,大小姐己到七八米的地方,我心里很害怕,大小姐傻傻的很,她不知道人世间的善恶美丑,如果这个人是庄主的仇人,事情可就麻烦了,急得无法可是又无为法,我的脑门上泌出汗来,只有眼瞧着大小姐奔向那个人,那个人也正瞧着跑向他的大小姐。大小姐奔上木板铺平的亭道奔近了亭里,我的脸已吓成了焦黄色,大小姐一但有个什么闪失,庄主不但会要了我的命,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大小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如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大小姐如果遭遇到不测,我怎能有法活下去,一种母女之间的感情流露。恐惧袭上我的心头,致使腿脚发生抖动,一不留心便绊了一脚,跌倒下去。”
老妈子语音一顿,三个人走进小楼,一张桌子上摆着碗筷,饭菜满满的,没动过一点,显然老妈子与大小姐整想进餐。
三个人坐下来,老妈子说到兴致处,经忘了客套几句,接着说道:“我见黑衣蒙面人从怀中取出一件纸包递给瞧着他的大小姐,也没说话,走出凉亭,走过我身边,停了一停,冷冷说出一句话,那一包药让大小姐吃下去,不出两天她的病就会好。说完他就走了,连头也没回。大小姐站在亭中,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于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也不会知道?黑衣蒙面人一走,我站起身来,走到凉亭,看到大小姐手里的纸包,感到心神不宁,不知纸包包着的药是毒药还是真的治了大小姐病的药,我怎敢妄下言断,让大小姐服下去。我报告给史老爷,庄主考虑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做出回答,让大小姐吃了吧!史老爷这么一说,我才放下悬着的心,为大小姐服了下去,那包药还真是十分管用,服药后的一天,大小姐有了起色,说起话来与以往不同了,言意清楚常态化,看人的眼色也大有改变,现在已和我们没有区别,正常的说话与做事,可以说大小姐的病已然痊愈。”
白浪子道:“大小姐的病好了,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史庄主定是高兴的不得了?”
老妈子道:“那还用说,史老爷高兴的三天三夜都未曾睡觉。”
老妈子的话太过夸就,有两天失眠也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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