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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卿真这么想?”
“明月之心,还能有假,陛下。”
姬匄神秘兮兮的笑,“哦,可朕怎么觉得是子暇想早日离开这里?听说那卫君姬元日日夜夜念着某人归国。”
“陛下,没有这回事。”弥子瑕一口否决。
“朕可没说某人是谁,子暇你急什么,你瞧瞧,卫君都把信送到朕这里来了。”
身边的宫人连忙呈上一叠书信,弥子瑕细细瞧去,果然是卫国人的上书,书信的封面上写着卫君姬元拜上的几个字眼。
“哈哈,子暇啊,你,别不承认,卫君多情,列国尽知,朕又不追究人家的私事,好了,你就好好去监督共事吧,早日归国,朕也安心,免得教朕做一个棒打鸳鸯之人。”
周天子说的简单,可弥子瑕实际上一不懂工程之事,二来调不动这周朝的工匠,晋国来的那些人弥子瑕更是没有军令,他早就不会晋国的上军将了。
可弥子瑕做起事来实实在在的认真,半刻都不敢偷懒,眼看着城墙一日一日高了起来,洛邑王城的规模一日比一日扩大,弥子瑕站在城墙上翘望,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比以往更远了,他能穿过洛水尹水和涧西、偃师的一层一层激流,甚至能穿透王叔城的四面高山,他的目光早已到了卫国。
可是,那柔情的目光里看到的并非是他想要看到的。
弥子瑕离开了卫国,宋朝不再压抑自己了,尽管他答应了元要做一个安分的人。
可他是公子,他是宋国世子啊,天生的王之子。
元令宋朝在后宫禁足,他控制了宋朝的身体,却禁锢不了宋朝的心。
涟漪宫的风华雪花太美了。
子师吹箫,南子抚琴,宋朝侧卧在竹榻之上闭目聆听,他细长皙白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骨骼清奇,肌理分明,格外好看,他的墨发垂落在胸,浅绿色的长衫逶迤拖地,莹白里袍映衬着他白皙的肤色愈发的美艳动人。
好一个绝艳公子。
这时候,外头的帐帘窸窸窣窣的响起,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跑进去,“王后,王后。”
南子美目一瞠,秀眉扬起。
“何事?”
“王后,君上回宫了。”
南子这才脸色大变,“停下。”萧声止住,琴音亦戛然而止。
“哥哥,快回去吧。”南子说。
宋朝起身,整了整衣袍,深沉的望了她一眼,不发一言的匆匆离去。
过了许久,子师手持一把玉箫轻轻盈盈的踱了几步,他站在南子身后,望着宫外,层层宫门,一重更比一重深。
“公主,何必这般呢?君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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