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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原话不该被人们传的这样断章取义,他的原话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真正的精华在综合后半句与前半句,世人不解其意,于是就这么歪曲了他的本意。
“夫子对我今日卫国之局面如何看法?”
“王后,丘只在讲学,不管国政。”
“是么?可我听说,你在君上面前称赞我卫国是一个君下和睦,百姓富足之国。”
孔丘道,“这是丘所见所闻。”
南子说,“哦,是么?夫子以为我卫国君下和睦?”
孔丘颦眉。
南子说,“你这样更英俊了喔,像是一个正在思考的智者。”
孔丘干脆面无表情,沉默不言,不然,南子估计立马说出下一句称赞的话来。
“夫子可曾听说宋卫之情?哦,我讲给你吧,宋国把自己的公主公子送与卫国为亲,宋卫结亲,亲密无间,可如今,宋国的公子被卫国的君上囚禁了,夫子,你说这合乎礼仪吗?你不是说周礼周礼吗?你评评理,卫国君上是不是不讲理了?”
孔丘能说话吗?
当然能。
孔丘道,“世间之事,皆有因果。”
没错,没有因怎么会有果。
南子扭头就走,身上的配饰又在作响,孔丘再次颦眉。
南子身后长眼睛了,她的声音轻柔至极,“夫子,你让我很崇拜喔。”
孔丘真的再也不能说话了,他的的表情亦不能再变化了,不然今日出宫时,他的脸色一定会比落日更火红。
就好像今日南子这身嫁衣如火,她确实是穿起了那日在元的王殿上的嫁衣。
手上的羽毛青扇轻轻挥了挥。
“起来吧,夫子,你跪了这么久了,是我疏忽了。”
孔丘从地上慢慢拾起身子,兴许是跪的太久了,他起身的时候竟然踉跄了一下,南子正好转身瞥见,她并无走多远,一下子返身扶住,“夫子小心。”她的手好巧不巧触碰到了孔丘的手。
一瞬间,冷冰遇上烈火。
南子的手上温度很高,如同她身着红衣一般火烈,孔丘的手好冷,如同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般。
孔丘意欲抽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动,南子的手压着他的手。
南子面不红心不跳,她低声发问,“夫子可曾娶妻?”
孔丘一惊,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恭敬一拜,“回王后,孔丘不才,承蒙亓官氏看重,贱内正是宋人亓官氏。”
“这么说,你也是我宋人之婿?”
宋国人真是无处不结亲戚啊。
南子退后了几步,她一手摇扇,一手轻轻搓着,似乎在寻思什么。
孔丘这时说,“要是王后没什么事,丘先行退下。”
南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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