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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人喘了口气，低声道，“多谢将军教诲。”

“虽然我脱离了晋国籍贯，可我终究是晋人，这一次你们不宣而战侵犯晋国，此事到此为止，我不想这件事再延续下去，列国没有这个礼仪，弱小国家敢以下犯上。”

郄樟看着弥子瑕的眼睛说，“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得查清楚，鲁国敢以下犯上，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齐国？”

弥子瑕亦盯着他的眼睛示意。

郄樟剑指二人，“说，是否齐国授意尔等伐晋？”

二人立马摇头，“没有，此事与齐国无关，皆是阳虎一人所为。”

弥子瑕嗤笑，“你们这倒算是护主了还是背主？”

“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无耻也，无论哪一国是他们的主国，都不是好兆头。”郄樟讽刺。

“起来。”

“郄大将军，您、、”

“起来，滚回鲁国去。”

二人这才战战兢兢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抱拳行礼，“郄大将军，真的愿意放我们归国？”

弥子瑕心道，坏了，郄樟要发火了，他一向说话不想再说第二遍的。

果不其然，郄樟手里的剑这时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夹杂着一股无名怒火控制不住的往他们两人的方向噼去，剑气破空袭去，一寸之隔，弥子瑕赶忙拦住。

“你们还不滚，没挨打够是吧。”

二人这才惊魂未定般拔腿就跑。

“回国。”

鲁国残军就这样在郄樟和弥子瑕的夹击下败退归国。

一路从晋城撤回，经过朝歌，再也不敢走帝丘而过了，季桓子和孟献子领兵饶了一大圈才回到鲁国。

“你就这么打算看着我？”

“我说，我的脸好看吗？”

…………

朝歌城郊的一处破落茅屋中，茅屋的窗户都没有，寒风一股一股的吹进来，弥子瑕瞧见了身旁这人的眼神，发现他一直落在自己脸上，可他却不出声。

郄樟最终说话了，“不好看。”

“那你还盯着我看？”

郄樟收起视线，也不说话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外头的冷风偷偷飘进来落在他们脸上，弥子瑕有意颤了一下。

郄樟问，“你冷吗？”

“不冷。”

“那你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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