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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赢,那都是政治家们的事了,我们老百姓只要安安分分的守着家园就够了,子暇,怎么,你还想上战场?这么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听说你曾立了大功,国君都封了你这景伯的封位了,怎么消失了,乡亲们都以为你死在了战场上呢。”
弥子瑕此刻嘴角还能撇起一个微不足道的笑容。
这谣言传的好啊,都传道自己死了?
看来这造谣之事自古有之啊。
“呵呵,死了?我还没打过瘾,怎么会那么快死呢。”
“这是一个好机会,元帅出征,你可以去参军上战场,报效家国的时候到了,如果英勇杀敌,你会得到元帅的奖赏,那么,你要找的那位郄氏朋友也许能有音信。”
弥子瑕干笑两声。
“是呀,我是该跟着他啊。”
这话,郄樟说过的,如果一旦弥子瑕离开郄樟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就是如今这幅光景。
他什么都没有,甚至只是一个微弱的小人物。
可弥子瑕不愿意离开弥地,曾经那么充满激情想要走出去的地方,如今他却留恋不已了。
也许,是老了。
弥子瑕捏指一算,自己这是多少岁了?
他爬在那条河的河边上,河水清晰的映出了他的面容,英俊美丽,白皙的皮肤,微微泛红的眼睛。
没睡好。
很年轻啊。
18岁?
似乎不可能,弥子瑕有意识的时候应该就二十多岁了,今年是周天子姬匄十一年,周天子姬匄二年他被封了景伯,而在封侯之前他做了很多事,他听元那次说过,刚好二十年。
弥子瑕突然被自己这个推算吓了一条。
原来已经四十多岁了?
弥子瑕赶紧再次把河水当镜子,仔细认真的又端详起自己的面容,这分明是一个十几岁少年的面孔啊。
啊,难道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呸,应该是现代一天,古代十年?
弥子瑕极力否定自己这个想法。
他的脑海里再次回想起一些事情来。
那个夜晚,郄樟对他说过一些奇怪的话。
洪湖公园的荷花?
弥子瑕抱着头,奋力的去回忆?没有,一片空白。
那个夜晚,郄樟说,弥子瑕的命运和元紧紧相连在一起,只有自己去经历了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弥子瑕揉着额头,甚至狠狠的捶打着头,没有,依旧一片空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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