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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失笑,拉了拉他一下,免得他真的把头低太下去。
现在的小夙真是,越来越有原本的样子了。充满灵气,不再隐忍得刻意去防备,真好呢。
也许是想开了,所以对于父母……才会那样吧。
可谁说……这样就不好呢?
蓝颜拿了纸巾温柔的帮他擦了擦嘴角,换来一个不好意思又纯然开心的笑容。
……
展闳近期完全没有心思管理公司,他的助理文朗现在是接手了公司代管。
而在不久后,展母的葬礼举办了,展闳完全没有邀请一些公事上的朋友,觉得虚伪又厌烦。他只请了一些和他们家私人关系好的朋友,一些小辈也过去了。就连池夙,硬拗着一定要去,最后没办法在医生的嘱托下只能拿一小时的时间去参加葬礼。
那天正好下着小雨,不大,却显得有些凄清。墓地人不大多,但是每个人面露伤感,气氛显得肃穆而哀伤。
墓碑上是一个温婉高贵的妇人,含笑看着所有人。
池夙觉得有点眼酸,自从重生以来,他还没有来得及见过展母,上辈子的记忆飘荡而虚幻朦胧,一时间情感交织,说不出的酸涩。
明明就是交集不多的人,却为曾经的温暖与生命的逝去而悲。
蓝颜摸摸他的头,温柔又担忧,“小夙。”
池夙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颜色,走吧。”
不想再待下去了,总让人觉得心情很压抑,早走早解脱吧。
墓地的风景其实很不错,但是墓地里沉寂悲哀的气氛总让人心里不舒服,秀丽的风景无法弥补它是一个墓地的事实。
白沐瑾一干人等都站在外边,神情肃穆的看着,蓝颜和他们打了个招唿就先行带着池夙离开了,也并没有去打扰展闳,因为他正站在墓碑前,默默的流着泪。
池夙情绪显而易见的低落,一路从墓地到了医院整个人还是散发着颓丧的气息。
蓝颜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出声打扰小夙,而是静静的待在他身边,给他无声的安慰。
“颜色,我们去看扬扬吧。”
快要到病房的时候,池夙忽地出声道,带着淡淡却不容拒绝的口吻。
“……好。”
虽然说好的一小时的时限过去了,不过这次蓝颜倒是没再坚持的带他去了展扬的病房。
没有说话,气氛很安静。
蓝颜推了小夙上前,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年。
脸色苍白瘦弱,一动不动的仿佛静止了一样,要不是显示器上面有着起伏的波动,池夙差点以为其实他已经没了生命。
曾经活泼好动的少年,现在却成了在病床上安静得好像雕像的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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