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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要怎么醒来。”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么。”余跃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你跟那位某S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对他了解多少？”

出乎意料的，宁远摇摇头：“我不了解他。”

“嗯？”余跃愣了下。“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根本跟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集。”宁远抬头看余跃。“我只知道在末世之后很快他就不见了。而且传说是被丧尸咬到，所以……”

“可是从你们两个人至今的表现来看，不像是很稀松平常的关系。”余跃回忆了一下苏汕的表现，说。“还是说你想要隐瞒什么？”

“如果有可以隐瞒的东西就好了。”宁远笑了下。“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任何事情。我们只是萍水之交，在酒吧遇到过几次，仅此而已。”

“那么……”余跃完全被他弄煳涂了。

“可是我害怕他。”宁远垂下眼睛。

“害怕？”余跃还是没能明白。“为什么？”

宁远摇摇头：“我不知道。就是一种本能的害怕。作为一名狙击手，我对自己的直觉还是很自信的。我直觉感到他是个可怕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一直都在躲避他。可能这样做不一定对，但是当时想着以后说不定也不会怎么见面了吧，就直接绕着他走了。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在幻境里面见到了他。”余跃帮他说完。

“幻境？那是什么？”宁远问。

“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奇怪的东西。”余跃回答。“告诉你一个不算很好的消息，如果你不知道这个消息的话。那就是，你的这位某S先生，可能是一位道术大家。”

宁远想要笑一下，可是失败了：“要是在以前我一定会嘲笑你。”

“不只是你，很多人会嘲笑我。但是没办法，这些玄玄乎乎的东西好像确实是存在的。而且有的时候对付一些玄玄乎乎的东西似乎更玄一点的比较有效。”余跃说。“所以你还认不认识别的诸如……很玄的人？”

宁远失笑：“我是无神论者。”

“没关系，我曾经也是。”余跃点头。“那么，这位某S先生还有些什么朋友，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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