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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也低头看：“唔，变成红色的了。”

苏小米直接拉过他的胳膊，翻来覆去的看：“肯定不会错的，这是你的血！衣服上也有……这里也有……可是伤口呢？伤口在哪里？”

余扬任由他翻来覆去，眉头紧锁。

其实他刚刚确实感觉到胳膊被什么利器刺中，也感受到似乎有血液流下去。只是衣服的颜色本来就深，隧道里面的光线又不是很明亮，所以既然没有找到创口，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毕竟如果继续深究，除了引起恐慌好像也不会得到别的什么成果。但是苏小米既然已经发现了血迹，那么他也没有办法继续隐瞒下去了：“我不知道伤口在哪里。它好像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苏小米忍不住将脸颊贴在了余扬的胳膊上。很快，就感觉到有什么湿漉漉的液体粘在脸颊上。他抽着鼻子，尽量掩盖自己声音的哽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鬼隧道……我们不要在这里了，出去好不好？”

“很快了。很快就能出去了。”余扬一边拍拍他的嵴背，一边抬起头打量着面前一尊奇怪的雕塑。如果没猜错的话，刚刚在迷蒙中看到的巨大的影子，应该就是这个。“我想，我们应该已经看到了这个隧道想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那是什么？”苏小米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才也抬起头看着这个巨大的雕塑。与其说是雕塑，其实更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样。完全看不出是一个怎样的形象，也完全看不出创作者的意图。能看到的只是一个巨大的黑色事物，静默的站立在那里。苏小米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走进了伸手碰了碰。“这东西身上有好多小孔。”

“嗯。”余扬把他的手拽了回来。“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但是你还是不要随便乱碰的好。如果没有猜错，刚刚出现的那些幻觉一样的箭矢，应该就是从这个东西身上的这些小孔里面射出来的。”

“欸？”苏小米果然缩了手。“怎么会这样？那现在呢？为什么没动静了？难道这东西也是人工操控的？”

“感觉不是很像。”余扬摇头。“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感觉不像是人工能够控制的。之所以现在没有箭矢射出来了，我想大概跟这东西的射程有关系吧。你看，之前也没有，但是我们走到那边的时候，忽然出现，现在又不见了。也就是说，这东西有一个射程。在这个射程范围之外，它就无法感觉到了，也就没有办法发挥效用了……”

余扬还在讲话，苏小米忽然蹲下去了。由于那根绳子的关系，余扬也被拉了一下，索性也蹲在他旁边：“怎么了？”

“你看这里。”苏小米指着地面上的痕迹。“你看，这是水流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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