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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突然变了语气,小哑巴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转个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啧,个子不高脾气还挺大。”谢恒扬了扬眉毛。
他的床大,她缩在角落里小小一团,没什么存在感,谢恒却很不习惯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好几次都将看书的目光挪到了她的后脑勺。
不舒服,太不舒服了。
他伸出手,正准备戳她后脑勺的小发揪,她突然转过了身,吧唧了一下嘴巴,那长指便正好戳在了她的嘴唇上。
谢恒身子一震,指尖上的触感湿润柔软,若是寻常人的嘴巴碰到他的手指,下一瞬估计已经被踹出门口了,可偏偏此刻他竟没缩回手,只是略抬了抬手,盯着自己的指尖,然后自己往嘴里送了送,很一般啊,那刚才那是什么感觉?
谢恒不解的挠了挠头,想不出什么,也忘了刚才那不舒服的感觉,干脆吹熄了烛火,将书放到一边躺了下来。
他双手置于脑后,耳边是她清浅又温和的呼吸,他突然觉得右半边的脸都酥麻了半圈,不由再次狐疑盯着小哑巴。
一个男孩子,身上怎么有一股甜甜的花香?!难道今天那花环被他放床上了不成?
谢恒掀开了被子,将小哑巴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没有啊。那为什么他身上有股香味?
他不信邪的靠了过去,从她的额头嗅到了颈部,尤其是靠近皮肤血脉跳动的地方,那香味就更加馥郁芳香了。
谁能告诉他,臭小子身上还能带香味的?他自问也是爱干净的,但也没这种气味。
他觉得也怪不得自己怀疑,毕竟第一次见到小哑巴的时候,那印象着实不咋地,身上不臭就烧高香了,还能带香?真是见了鬼了。
谢恒想着想着,一条腿突然搁到了他的膝盖上,彼时他正盘腿而坐,那宽大的裤腿里,腿轻的仿佛没重量,谢恒不耐烦的提起裤腿,准备将她甩一边去,低头借着月光,又看到了她脚掌上的伤。
怎么那么多伤口?
白天出去玩的时候,只帮她扒拉了溪蟹,倒是没注意脚掌上竟然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伤,有些好像已经裂开。
谢恒掀开了被褥,起身点了烛火,翻了瓶药出来,将她的两只脚搁在膝盖上,弯着腰慢慢替她上药。
她脚上的皮肤细腻光滑,晚上看比白天更多了一层淡淡的柔光,他一边替她上药,一边看着睡得正香的小哑巴,哀叹一声道:“到底是谁主子,我还得替你涂药。”
谢恒涂完将她的脚放到一边,看到她那小肚皮又露了出来,抓起被子一角给她掖好。
他起身把手洗干净后,睡意已经去了七七八八了。
打开窗户出去,外面的雨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夏季的雷阵雨,总是夹带着愁绪,扰的人心里烦闷。
“小主子。”身后的暗卫突然出现,“您穿的太少了。”
谢恒扫了他一眼,“死不了,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到跟小哑巴有关的失踪人口记载。”
谢恒皱眉,“真没有?”
“千真万确。”
谢恒摆手,“田大力可查了?”
“查了,可惜田大力所属村落偏僻,当地县官记录的也不详尽,上头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说,只记载了妻子为方小兰,属下估计,田珊儿的户籍应该会落在云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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