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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一直拉着小哑巴走到了二道门外才停了下来。
心里酸涩与不平,想来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体会。
小哑巴安安静静跟着他,有些不知所措,以前干粗活,按部就班扫完地就好了,现在跟着谢恒,他什么也不让她干。
张妈经过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一幕,趁着四下无人,这才朝谢恒走来,她也没防备小哑巴,只是轻声道:“少爷,您怎么在这?又逃学了?”
谢恒抬眸看了眼张妈,背过身去,只是少年眼圈有些发红,张妈还是能从背影看出他的落寞。
张妈继续道:“我给你做了一桌酒席,算是我送你的生辰贺礼。”
谢恒摇头,没看她,语气生硬,“生辰都过了,还吃什么,算了吧。”
张妈知道他嘴硬,“反正我也给你做不了几年的饭菜了,摆在屋内,您要是想吃,就趁热。”
谢恒知道,自己十八岁便是要回京的,张妈到时候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盛京那边有更好的厨子,自然用不上她,他抿了抿唇,“知道了。”
张妈听他应了,便看了小哑巴一眼,“听说小哑巴现在跟着您,这孩子实心眼,您多担待。”
谢恒弹了一下小哑巴的脑门,“蠢是蠢了点,比外头聒噪得好。”
小哑巴捂住了脑门,但今日没张口咬谢恒,估计也是察觉到了他心情不好。
谢恒摆摆手,“得了,我带他回去,你也去忙吧,等会下学膳房最忙。”
“是。”
张妈一走,谢恒才带着小哑巴回去,正巧院长那边也说完了,程星洲第一个蹿了出来想去找谢恒,没想到他自个回来了。
“恒哥!”程星洲一溜烟跑到他跟前,勾肩搭背道:“刚才去哪了?”
谢恒沉了口气,“不想听,出去透气。”
“那咱们晚上去赌坊吧,听说有了新的赌法,可有意思了。”
程星洲还在耳边嘟囔,又听身后的那些人在议论。
“还想再看看那幅画,原来这豪门贵胄里头,也是有真才实学之人。”
“谢泽果然是谢泽,我若是能有他的一半,这辈子也值了。”
“哪有这般容易,首先你得从清河侯夫人的肚皮里出来,那可是谢家嫡子,跟皇家虽然并不通婚,但谁不知道,谢家才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呢,又曾经拥立文帝登基,稳固大楚江山,当年谢容与华世宜统治的谢家军阀,至今都是皇家禁卫军,大楚唯一的女相也是他们谢家的夫人,说起来,这个世子,在咱们大楚,确实比皇子尊贵。”
“竟家世这般煊赫。”
“自然,当年若非谢容将唾手可得的江山放弃,当今天子姓不姓司马,都未可知呢。”
程星洲时不时扭头回去听,见缝插针又问了几句。
“那谢泽真的这么厉害?那画里有那么多名堂?”
几位学子点头,“这是自然,画功的确精巧,我听说今年跟我一般大,我却连皮毛都未曾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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