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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山槐对他微笑颔首,谢恒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扭过头发现织织已经吃面前的龙须糖第八次了。
立刻用手敲了敲桌子,“吃多了容易闹肚子,不准吃了。”
“哦。”织织放下了龙须糖。
顾落尘打开折扇,看着织织笑道:“我家中的小妹也很贪吃,总是吃得牙齿松动,谢姑娘可不要贪嘴,多听兄长的话。”
“牙齿松动,织织不要。”如果松动了,还怎么咬东西,院子里的小兔子养肥了可就没人吃了。
他们三个人在角落里说笑,等留仙居的酒菜一一上来,大家击鼓传花也停了,开始用餐。
“说起来,你们知道么?咱们学堂会来一个新的先生,不知道是什么人。”女学里的几个姑娘议论起来。
冷含之面带笑容,她知道,可是自然不会说出来。院长可是说了,他只告诉了几户人家。
“不清楚。”方婧慈今日也来了,她家世比不得她们,只能在角落里小心陪坐。
“说你消息不灵通吧,我赶明让我叔父去问问院长,要是来得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我可不要拜她为师,传出去多丢人啊。”
“是啊,咱们的夫子再怎么样也考过秀才,这得是最基本的吧,如今秋闱在即,也就院长在那张罗开新科什么的。”
“看,留仙居什么时候有乞丐进来了。”一人突然惊呼起来。
果然,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正眼巴巴盯着他们的酒席,一直不停吞咽口水。
谢恒神色淡淡看着他,准备打赏一些酒菜,身边的小丫头已经站起来了。
她抓着自己面前的一些肉和菜,再揣了一瓶没开封的果酒,朝乞丐走过去。
那乞丐瑟缩了一下,织织已经伸出了手,“你是不是饿了,给你吃,我都没碰过,干净的。”
那乞丐看着她,发现她没叫人打开,几乎是立刻抢过来就往嘴巴里塞。
织织想拍一下他的肩膀,结果被他一巴掌打在手腕上,他用力很大,织织的手腕立刻肿了起来。
谢恒几乎是一个健步冲过来,将织织拉到身后,他可没什么慈悲怜悯的心肠,反倒是织织拉住了他,“哥哥,他不是想打我,他是以为,我想打他。”
没人比她更了解这种感受了,因为她也有过,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谢恒看了那受惊的乞丐一眼,扯下腰间的钱袋丢给他,“走吧,留仙居的人发现你,可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另一边,还不知道兄妹俩发生了什么情况的众人已经开始议论了。
“天哪,谢恒不是要打死他吧。”
“不好说,听说谢恒之前骑马碾死过一个人呢。”
“真的么?我的天哪,怎么没人治得了他了。”
“人面兽心便是说这种人,谁能治得住。”
师山槐没有把接下去的话听完,她借口下去换酒,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到了后面又来了妙龄美人,大家才发现原来那人一直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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