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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因为何良平这接连不断的话在沉默。
有些人觉得羞愧,有些人觉得无所谓,当然更多的,是把目光看向了沉默着的谢恒。
没人知道谢恒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盯着挡在自己眼前的卓进,还有总是被他气得跳脚的何良平还有杨先生。
卓进,他不过只是帮了他那么一次,举手之劳而已,对他而言,那点钱,真的不算什么。
谢恒是感动的,只是他并不是什么善于感动,善于去表达自己每一份情绪的人。
外人看着他也只是觉得,这些夫子这么帮他说话,他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当真是被家里宠出来的。
谢恒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开。
这种异样的情绪,他真的太陌生了,原来,原来在他身边,无条件相信他的人,有那么多。
如果何良平知道谢恒现在心里想的,一定是要再次跳起来打这个臭小子的,被人相信而已,值得那么感动么!?
何良平只是倔强的挡在谢恒身前,执拗得要求对方给个说法,不然就报官!
对方也急了,让人去暗示陆鸣后,也答应了何良平的要求,报官。
看来陆鸣是确切相信谢恒就是打死了人。
谢恒静静注视着人群中在马车那边来回投递消息的人,他默默冷笑,陆家,好样的。
谢恒能这么自信,是因为昨天他用的都是暗卫教的巧劲,这些并非是杀人的绝招,这种巧劲能让人手脚麻痹,半天没力气施展,仅此而已,这招就算打个病秧子也不会要了对方的命,何况这种当打手用的侍卫?
卓进一看他们要报官了,这也松了口气,估计是用不着自己了,这才退开来。
而在不远处的暗卫一直默默注视着这里的一切,期中一个离开,要赶在陆家找到县衙之前,比他更快抵达。
南溪镇去县里骑马需要半个时辰,老百姓们便搬着板凳过来等着县衙的人来。
这人哭闹得也有些疲惫,只是不好起来喝水,只能坐在地上守着尸体。
而云中学堂的学生们也不能离开,便干脆在客栈吃起了早饭。
院长虽然心里还是在怀疑谢恒,可是他也知道谢恒的家世不简单,很可能跟盛京的某个豪门大族有关,谢赟每每跟他说话都是神神秘秘,但从不交底,也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能不能摆平。
何良平也不跟谢恒说话,只是让人搬来了椅子,坐在谢恒身边。
织织想上去,却被谢恒用眼神安抚,希望她别过来,她一过来被陆家的人一利用,他保不齐会干出什么事来。
织织忍着眼泪,靠在芮听双身边。
暗卫到达县衙时,直接出示了谢家的令牌,县太爷几乎是连滚带爬跑出来迎接的。
暗卫将来意说得很明显,但没交代谢恒的身份,只是让县太爷自己看着办,秉公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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