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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县官当即吹胡子瞪眼,仿佛这些人攀诬的是他本人一样,立时就要给这些胡说八道的人一个教训。
“无凭无据攀诬良家闺女的名节,谁给你们的胆子,说风就是雨?本官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们,你们还当真是无法无天了不成,来人,给我好好掌嘴!”
县官大人如此震怒,倒是让陆鸣皱起了眉头,“这个县令怎么回事?”
“陆哥哥,我听说这个谢家也是很有钱,会不会?”
陆鸣脸黑了一半,他自己贿赂县官,可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只是让案情审理加速一些罢了,而谢恒要是花钱,那就是故意逃脱罪责,真当是无耻下流的商户之子。
陆鸣躲在马车里看不真切,都恨不得去客栈二楼包个雅间,看看等会痛打落水狗,谢恒被带走,关入大牢的场面。
然而县官的命令已经下达,衙差已经过去,要给那两个陆家的侍卫一点教训,侍卫们自然是不服气的,照理来说公子吩咐了这种事他们应该很轻易就能结案,这县官是嫌钱少还是怎么?
可是当着南溪镇老百姓的面,他们也不能乱动,只能安安分分的等着衙差过来打,心里那是说不出的委屈跟愤懑。
衙差是听了县官的命令,下手自然是不留情面,县官大人一心想着谢家的人说不定就在附近,见衙差们跟没吃饱饭似的,金堂木又是一拍,说道:“没吃饱饭是吧,给本官用力一些,让他们长长教训。”
衙差们一听,得,这是今日要做一番大事啊,平日里浑浑噩噩的县令青天附体了不成,当下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朝着这些陆家的侍卫们招呼,恨不得打得他们现在就吐露出让县太爷满意的话来。
这些人也是硬茬,被打的口吐写沫,也一声不吭,这样子看起来倒是有偌大的冤屈似的,显得站在那儿的谢恒,跟欺凌百姓的恶霸一般,而县太爷跟他们便是在助纣为虐。
南溪镇的百姓们对这位县官老爷并不算爱戴,所以县官让人打了他们十几下也就消停了,还特地警告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道:“父老乡亲们也该瞧瞧,这等子嘴碎之人,本官是绝对不会轻饶的。”
百姓们哪敢说话,立刻紧闭了嘴巴。
陆家的侍卫们受了这等鸟气,也不多说什么了,直接问道:“那么县官大人,敢问谢恒打死我们兄弟的事情,这笔账该怎么算?您是青天大老爷,赏罚也要分明不是。”
柳滢起身,冷笑着看着他们,“赏罚分明,可不正是赏罚分明么?上来就攀扯,诬告谢少爷打死了人,昨日多得是百姓看见,他顶多碰了人两下,你们陆家的侍卫是豆腐做的不成?捏一捏便碎了?”
县官大人一听便不住点头,柳沁在一旁看着陆鸣的脸色,轻声道:“姐姐巧舌如簧,那个县官好像很相信姐姐呢。”
陆鸣死死盯着站在那为了谢恒据理力争的柳滢,直接一个用力竟然将一个酒杯给捏碎了。
“贱人,当真是水性杨花。”
柳沁听着陆鸣毫无君子风范的话,还有那扭曲的英俊面容,心里竟然闪过了一丝丝的厌恶,若非现在是自己所能选择的最好的对象,她也不至于天天在他面前演戏,如果能换个身份更高的就好了。
柳沁的小算盘还没打出来,这一边,那露天的公堂上却也闹开了。
“柳姑娘,咱们两家如今进水不犯河水,何必出来说这些话,咱们摆事实讲道理,请仵作验尸不就知道死因了么!”陆家的侍卫不敢对柳滢如何,见人已经打了个手势,便对县官要求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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