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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无非是懒得跟这瘪三计较罢了,偏偏这小子竟然狗胆包天,诅咒起了织织,他若还能容他,便不姓谢。
陆鸣想挣扎着起来,却被谢恒死死碾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嗯!我看你就是疯了!”
谢恒轻笑,“区区一个河东节度使,你以为我真当他是个菜?”他说着,伸出了手,“给我匕首。”
暗卫立刻奉上。
程星洲诧异,谢恒倒是很少从人动刀子。
谢恒俯下身,那匕首就在陆鸣的眼前晃了晃,陆鸣咬牙道:“你不敢杀我,你敢么?”
裴子晋其实也没见过谢恒动刀子,心里没个底,本来还想上前劝一劝,没想到谢恒手起刀落,割下了陆鸣的一只耳朵,甩在了陆鸣的眼前。
陆鸣瞪大了眼睛,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鲜血喷涌而出,谢恒又问程星洲拿了止血的药粉,“这是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耳朵不需要的话,我就替你割了,说,情书在哪。”
“啊!——”陆鸣痛苦的在地上挣扎。
谢恒一脚将他踹远了一些,然后又是上前又是一刀,这一刀割得是嘴巴。
陆鸣这张看起来还算俊秀的脸,已经彻底毁了。
“说不说?”
陆鸣眼泪鼻涕横流,“早……早没了,我刚才就是故意说的!”柳滢给他写的那些东西他怎么可能还留着。
谢恒冷笑,“是么,那跟你算算另一笔。”
“刚才我没听清楚,你说要对我妹妹如何?”谢恒邪肆一笑,“你不是打听过我么?不知道我在云中城是个什么名声,你以为你爹是什么河东节度使,我就不敢要你的命了?”
“你疯了,你真是疯了!我可是朝廷大员的儿子,还有举人功名在身。”
“没关系,很快你就不是了。”谢恒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想当举人,就凭你这副尊容,就凭你的人品,你也配?”谢恒说完,直接朝下横扫一刀,陆鸣的手筋直接被他挑断。
“我这人脾气不大好,谁想跟我妹妹过不去,我就要你痛苦一辈子。”谢恒将匕首甩给了身后的暗卫。
“处理干净。”
暗卫点头,“要留命么?”
“留着,留着看着他爹如何削职罢官,他如何落魄潦倒。”谢恒说完,再也不看他一样,转身离开。
程星洲跟裴子晋吓了一跳,他们真的没见过谢恒这副样子。
“恒哥,真的没事么?他家到底是做官的。”
“怕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吃过亏。”关于河东节度使纵子行凶,诬告他人的信早就送到了驿站,谢家的人一收到,就会去调查陆鸣的父亲,还想升迁?做梦,就这种人当了官也是荼毒百姓,何必给这种蛆一次机会。
更何况,他竟然刚说出对织织不敬的话。
谢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给这孬种机会了,可是他呢?跟个跳蚤似得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烦人得很。
谢恒没让暗卫们跟着,顾落尘也让他的侍卫们回别庄,他们几人走出巷口,谢恒突然想到织织前几日嚷着要吃糖酥,便决定去路边摊买一些新鲜热乎的带回去,不过得嘱咐店家一句,让他们把糖少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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