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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他们府上也看出些端倪了。”谢恒淡淡道。
“嗯,不过我查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谢三拿出了一份地图。
“少主请看。”
谢恒拿过来打开,地图是羊皮小卷,上面用红线画出了仓阳城、云中城、还有中间的仓阳河,连带着附近的那座矿山。
“少主看到红线画圈的地方了么?”
那是位于云中城与仓阳城中间,呈三角对立式的一个地方,谢恒点头,“是个山头?”
“是,现在这是一座荒山,但是我们查探的时候,却发现了山上有人。”
“什么人。”
“全部都是男子,并且有组织有纪律,不像是落草为寇的山匪莽汉。”
“你的意思是,郡马不仅偷铁矿,还豢养府兵?”
“这倒也不像,更像是专门运送火药,藏匿的一个据点,如果兵器都是在这里制造,那应该很少会有人发现,就算山林里有屠户看到,也会以为是朝廷的制铁点,应该说远离城邦,它也算不得多远,若有人去衙门报案,就有可能会暴露行踪。”
“宋嘉茂这个人,做事一会光明正大,一会鬼鬼祟祟,你说,该不会张淼张御史也是知道他这些事情的吧?”
“我查过,张淼此前一直在盛京任职,前两年才被调任,与宋嘉茂顶多算是点头之交,很多关键的场合,张淼并没有跟宋嘉茂有多余往来,反倒是跟磊落生,两个人好的差不多能穿同一条裤子。”
“又是磊落生?”谢恒靠在了椅子上,“我怎么觉得那个磊落生一直古古怪怪的,对着织织的态度也是。”
“磊落生这个人在朝廷本就以奇怪著称,他谁的面子也不给,而且也很少掺和朝廷上的各种内斗势利,但此人的风评也仅限于狂放不羁,倒是没听说仗势欺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张淼若真是与宋嘉茂有什么阴谋,想来磊落生也不会与他深交。”
谢恒手点了点桌面,“火药案子的事情现在越来越大,瞒着张淼恐怕不成,咱们手上没兵,根本没办法查封你说的那个地方。”
“少主的意思跟我想得差不多,不如直接对张淼说出你与落尘公子的发现。”
“我不能出面。”
“属下明白,所以我会去说服落尘公子。”
“当年我与谢泽出生,有多少人知道我们是双生子?”谢恒突然问道。
谢三摇头,“除却当今圣上,家主夫人和一些奶娘,我们这群誓死效忠的暗卫,知道的人并不多,至少顾家不可能有人知道,尤其是当年国师批言之后,包括圣上都将这件事情瞒得严严实实,我猜,顾落尘兴许还是觉得少主您是谢家的旁支。”
“或者是私生子。”
谢三皱眉,却无法反驳。
“没关系,这种揣测也很合理,不然如何解释这些,你要去找顾落尘你就去说罢,毕竟让我对着朋友隐瞒身份已经很难受了,还要让我撒谎,恕我办不到。”
“谢三明白。”
谢恒等他出去了,才看向了桌子上的那本《论道》,什么道,什么命数,总得有人相信,才能成为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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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顾落尘很早就出现在了院内,谢恒并没有觉得奇怪。
倒是织织正好换了衣裳准备练基本功,见他来了屁颠颠跑过去帮忙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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