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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醉得不清,回房的时候可以说得上是兵荒马乱了,流风回雪忙前忙后得打热水煮醒酒汤。
他酒意上涌又吐了,织织陪他折腾了大半宿已经累得不行,衣服都没脱顶着满头珠翠就在他旁边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闷热,身上跟压着一座山似得,喘不上气,织织迷离得睁开眼,才发现谢恒睁着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她,看起来意识模糊,并不大清醒的样子。
仿佛是看到织织醒了,这小子算活络了,在她身上蹭了蹭道:“难受……”
织织没反应过来,“哪里难受?是肚子么?还想吐么?”她微微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衣裳都被扒得差不多了,而且胸前还仿佛有点凉。
谢恒哼唧了一下,又往上顶了顶,“这难受,憋得厉害。”
织织反应过来,脸突然爆红。
谢恒还在她身上蹭,“难受,织织,我难受。”他说着将她压在身下,蓬勃之处上下顶弄,有点无师自通的意思。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急喘,他难耐得呼吸着,有些难堪得抱着她,“我热。”
织织想了想,勾住了他的脖子,“织织帮哥哥好不好。”
他点点头,她翻身骑上,伸手去解开他的腰带。
谢恒只觉得一瞬间是走在了云端上,腰眼一阵酥麻,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感觉自己的小命都被她攥在手里。
那双白得发腻的柔荑灵巧得很,他就这么直勾勾看着,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让自己沉沦其中。
过了大半个时辰,织织的手已经有点麻了,“哥哥,还没好么?”
谢恒一声低吼,床帐剧烈晃动了一下,随后从里面抛出了两三件贴身的衣物,间或间有轻泣声传来,都全部堵在了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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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弄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都没见醒的,谢三有点等不及了,让流风进去看看,还得去军营。
流风一进屋子发现后窗是开着的,屋内有种奇怪的味道,又见地上全是衣服,唯独不见姑娘的小衣,床帐内一片安静,她也不敢去叫人,只是把两个人的衣裳都收好,在外间咳了咳道:“恒爷,谢三爷在外头等着呢。”
过了会才听到床铺动了动,谢恒睁开了眼,“知道了。”
流风松了口气,默默退出去让人拿洗漱的东西进去。
谢恒头还疼着,不过看织织睡得浑身是汗,流风说话那么大声她都没醒,昨晚上是真的累了,他目光幽深得在她身上定了定,算算日子,过完今日,还有三日,该吃上肉了。
这三日就让她好好休息,不折腾了。
他起身去穿衣服,在盔甲的夹层里竟然看到了她的小衣,是昨晚上自己塞进去的,留个纪念。
他也没拿出来,就继续塞夹层里头,抱着衣服干脆出了房门,一出去与刚进来的侍女碰了个正面,“我去净房梳洗,夫人要睡到什么时候都别吵她。”
侍女们看到谢恒脖子上的吻痕,羞赧得底下了头。
谢恒自己倒没什么感觉,去净房梳洗了一番后神清气爽得带着谢三先去看了谢祁夫妇,见他们安然无恙,这才出发去军营。
织织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睁开眼,腿根疼得不行不说,连精神都是萎靡的,手还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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