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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织与谢恒今日倒是很开心,喝了不少的酒,两个人最后是被流风和青元扶着回来的。
流风让人弄了一大桶的水进来,亲自调了水温,这才去帮织织脱衣服。
正把外衫脱了呢,原本躺在外头的谢恒便站了起来,进了净房,流风吓了一跳,“少爷怎么进来了,您要不要醒酒汤?”
谢恒揉了揉眉心,“我来吧。”
流风突然明白过来,脸微微发红默默退了出去。
织织因为身边没了人,身子一软就朝一边倒了过去,随后落入了谢恒的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谢恒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
织织勾着他的脖颈,双眼有点迷离,“今天好开心啊哥哥……”
谢容轻轻嗯了一声,伸手去解开她的衣带,本来就轻 薄的寝 衣落了地,屏风后面的烛火微微晃动,谢恒蓦然 口勿 上了她的唇,将她的身子紧贴在了自己身上,趁着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微微弯腰一把将人抱起。
织织攀着他的肩膀,细 长的腿儿 勾 着他的腰,任凭他从净房里绕出将她抱到了床上,她尚且还没意思到什么,随着修长的指尖从腹下钻入,她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又被他狠狠箍着不然动。
腿间一凉,裙衫 尽 褪,她恍惚间意思到了什么,只听得他满意得哑着嗓道:“干净了。”
她浑身燥热得不行,难 耐得动了动,却被他轻易得带入了床榻之中,帷幔放下,隐约还能看到屋内的红烛正在起舞,她脸上有凉凉的发丝,谢恒抵 着 她,动作从一开始的缓慢,变得霸道。
她有些无力承受,迷蒙得唤道:“哥哥……今天好开心啊,爹爹娘娘都来了。”
“嗯,我也开心。”他忙着干活,将她不听话的小手摁在了身侧,与她十指紧扣,鸳鸯戏水的大红被褥上,一双手白得能透出水来。
她觉得自己确实快要化成水了,可身上却仿佛在起火,他不紧不慢攻城略地,却不容许任何人窥视,将她困在他的身下,如同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
她不是头一次被他窥得全貌,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样的羞人。
床榻外头的衣物丢了一地,她身上还剩下最后一点遮羞布,那是她亲手做的,细细的两条线勾着一小块布料,就算躺平了也能把前头的 白 腻 挤 成一团。
他的汗水就从这往下滴,滚到了一边,再顺着 丘 壑 往下,他视线顺着那滴汗水领略了一切美景,他不可抑制的低下头,喉结缓缓滚动,肌肉蓬勃的手臂就撑在她的两侧,刚与柔混合这两种气场。
他想与她完美的 结 合,他有些没了章法。
含下一边,濡 湿 得触感令她难以抑制的微微颤抖,无疑是请君入 巷的最好邀请,她仿佛是契合他而生的。
从头发丝到圆润的脚趾,都长在了他喜爱的点上。
每每与她亲近的时候,他才能明白为何程星洲以前总爱拿着那些不三不四的春宫图与他说做梦都想与月桂女神温存。
她就是他的女神,他奉若神谪,恨不得将性命交付。
他的手指缓缓伸入,抚、nong、rou、捏……他忍不住的一把掀开,争先恐后的 白 腻 从掌心跳脱出来,他睁开了眼,看着她紧闭得双眸,俯身上去 亲 吻 她的眼皮。
织织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不然为什么会浑身无力,在他往下的时候,她仿佛窥探到了他的意图,“别,我还没沐浴……”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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