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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傲月却被她那番话给震慑在了原地,九卦都不是她的对手,这话是什么意思,加上那日九卦的反应,难不成……九卦先生与谢织织早些年就认识?
那他为何不明说?
季傲月心里有些不悦,更害怕事情会比她想的还严重。
小荷悄悄跑上前,“小姐,今天靳渺渺那个小妖女不在,咱们之前买通了那个匠人,回去再好好把图纸琢磨一下,怎么会比那孤女差。”
小荷自幼跟着季傲月长大,见惯了季傲月处处是第一,对她更是盲目的崇拜与相信,自家姑娘那是一等一的,哪里会输给谢织织。
可是最后一句话却好像在季傲月脸上打巴掌似得,她轻斥道:“别说了,赶紧派人去那匠人家那催促一下,让他抓紧把图纸送过来。”
“是。”
织织跟季傲月谈完回来,发现谢恒还站在门口等着她,就差在屁股后头安个尾巴了。
见她回来,谢恒眼睛一亮,“说什么了,说这么久,身子可舒爽了?不在家多休息会。”
昨晚上腿到了后头都合不拢了,还这般出来,军营这条路被马蹄践踏,凹凸不平,坐马车可是要遭罪。
织织听他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跺了跺脚,捂住了他嘴巴,“有一点难受,还好。”
谢恒却不是很高兴,“只是有一点?看来你昨晚上说你不行了都是骗人的,今天还不是活蹦乱跳。”
织织耳根红透,哥哥不开窍的时候,指望着他开窍,这一开了窍骚话连篇的。
“先进来坐。”他拉过她的手,“那季傲月我打发了,估计往后也不会再来。”
织织进了军帐,正巧看到燕无羁对她揶揄一笑,她羞赧地低下了头,“她拿了图纸来,想必是真的想做出点成绩,倒没那么好拜托,你可别忘了她还有个姐姐,深受皇恩呢。”
谢恒不以为然,“她姐姐是皇帝的妾室,管天管地管我这侄子的家务事手是不是太长了,若真有才学,这东西拿过来我自然不会往外推,可你看看那都是什么,九卦教出来的能是什么好苗子,你可别忘了他在无名山那偷鸡摸狗的德行,师兄弟对他什么评价。”
“算了,不提他了,我这两天眼皮老跳,都是被这战船给气的,再这样折腾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弄好,不如直接去死海看看情况,搞不好弄到最后不用船,还耽误工夫。”谢恒憋闷了半天把心里话一说,萧凛止倒是很认同。
“我也是这个想法。”
“其实这个方法完全可行啊,之前咱们就商讨过,能不能拼接小型战船,更方便运输和作战,而且灵活多变,只是这个方法还未曾使用过。”织织道。
光是战船的问题,几人又在帐篷内商讨了许久,等萧凛止与燕无羁走人,也是午后了,操练的将士们都去睡午觉,最近这几日操练的力度加强,大家就等着这时候能休息休息,织织被谢恒拉着去了大帐,织织发现这里还有不少书籍和手札,“是大哥的吧。”
“嗯,大哥以前在军营就在此处休息。”谢恒脱了外衫,只穿着中衣来抱她。
“让我看看,还肿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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