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此刻淸思殿内,谢祁说完了自己所了解的事情,司马琮满满的喜悦之情也随之淡去。
“可是这一张信纸,如何取信?”司马琮沉吟道,写信之人又并非谢家暗探,若是胡言乱语,岂不是出了虚兵,延误了死海之困?
“要不,我让燕家先去云中城看看。”
谢祁想了想道:“我与若翾便是被这毒花所伤,若非有人帮忙解毒,恐怕人也危在旦夕,若再把燕家拉下水,其余地方若是实守,很可能会导致一个缺口出现,届时再起战乱,就防不胜防了。”
司马琮沉吟道:“途安,宣萧凛止与燕无羁入宫,再传信给甘家,让落尘也来。”
“是。”
谢祁坐下,与司马琮说起那花的样貌,还绘制了图纸。
原先那花因为被谢家来的救兵一把火烧了,加上这段时间都忙着清理门户,一时间也未曾对这花的来历进行分析,如今这么一想,这便是食人血肉为养分的剧毒之物,还得从根本上解决了此花。
司马琮召了太医院的院正过来,把毒花的图案给了他。
“你可见过此物?”
院正盯着半天,摇了摇头道:“此物老臣从未见过,不过倒是早些年盛京流行的一种花,与此物有点相似,但是那花极其娇嫩,来自于西域,极其难以养殖。”
“是什么花?有没有可能是这种花的其他品种?”
“我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叫婆娑罗,因为它开花的时候,仿佛有一张美人的面孔在里面,又很珍贵,在大楚很难养殖,所以价值千金。”
谢祁向来不管这些玩乐之物,连婆娑罗三个字她也是头一次听说。
倒是谢恒与织织刚一进来,听了个正着,织织寻思着怎么这么耳熟,仿佛在哪听过,等看清了太医手上那副画才瞪大了眼。
“这?”这花与梦中的样子,一般无二。
“你们也来了。”司马琮知道谢恒会来,只是没想到谢织织也会跟着。
谢恒跪拜后才看织织一脸沉思,“怎么了?”
“没什么。”有皇帝在,织织不想说自己梦见过,加上司马琮要谈出兵大事,她只能去殿外回避,萧凛止他们匆匆赶来,点头颔首后也入了殿内,倒是靳渺渺与顾落尘姗姗来迟,有人来与她作伴了。
一段时间没见靳渺渺,这姑娘除了脸色不大好,其他地方倒是没变。
“哎呀呀,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还在家里睡觉呢,见顾落尘要出来,我也只能跟上了。”
织织看着那花,随口道:“落尘哥哥最近身体不大好么?进宫而已你都要跟着。”
靳渺渺点头,“是不好,我都喂了三碗血了,最近天气捉摸不定,他这腿到了关键时候,疼得晚上都睡不好,所以只能把我也带进皇宫里了。”
织织忧心道:“那你可要多吃一些补血的汤药,落尘哥哥这腿也是旧日顽疾,不能操之过急的。”
靳渺渺看了她手上的图纸,“那是什么东西,黑不溜秋的。”
“是毒花,你认识么?”
“这个……不认识,不过我听说西域有这种黑色的花。”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