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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季傲月的书信已经到了盛京,而她本人则到了云中城附近的梁州。
梁州守军是她的亲表兄,所以她一表明身份,就被迎入了府中,夜既明那边暂时没了动静,盛京却因为季傲月的一封信,陷入了大乱之中。
梁国公夫人直接请旨入宫要见德妃娘娘,季傲雪最近为了皇后的胎像稳固自己隐约有失宠的征兆而动怒呢,她一来,季傲雪就不由觉得心浮气躁。
“她怎么又来了。”季傲雪说着,还是把梁国公夫人接了进来。
“母亲。”季傲雪皱着眉头问安。
梁国公夫人过来就把季傲月的信拍在桌上,“谢家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我们,现如今,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了。”
季傲雪吃了外头的人的药,最近瘦了不少,梁国公夫人定睛一看,吓了一跳道:“你脸上怎么回事?怎么长斑了?你该不会还在吃那个药吧?”
“为了早点生孩子,不吃药我怎么生。”季傲雪越看越越气,“这谢家是当我季家没人了是么?”
梁国公夫人也来不及管她容貌如何了,季傲月出了这么大的丑闻,等谢家军班师回朝,那全天下都会知道季家的女儿如何如何,往后还如何立足?
“那就放出风声,跟谢家交好的,就是与我梁国公府为敌,看看那些人到底站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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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话,盛京派系再次变得复杂,一个是在盛京坐镇的新贵梁国公,一个是长盛不衰拥有兵权的谢家,一时间还真的不好说,尤其是谢家的现在全家都在外头打仗。
话放出去没两日,方婧慈出现在了梁国公府,求见梁国公夫人。
原本也是见不着的,只是方婧慈说有能对付谢家的办法,这才让她进来。
梁国公夫人上下打量她,随口道:“坐吧。”
方婧慈坐下,“夫人事忙,我也长话短说吧,我与谢恒谢织织都算旧交,但与夫人立场相同,如今他们不在京中,对付不了他们,云中馆的生意也不好插手,里头的水太深,但是总有一些小鱼小虾米,弄死了他们无关紧要,却能让他们心里不舒坦。”
梁国公夫人闻言,终于让人给方婧慈看茶,“你对他们两个很了解?”
“了解说不上,但梁国公府既然已经放出了话,与谢家不合,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就不再是两家人的事情,而是两个党派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这次来,是把这些人的信息告诉夫人,这都是谢恒与谢织织的朋友。”
梁国公夫人接过方婧慈递过来的册子,“江州御史,冷家跟金家我倒是知道的,这个蒋霏霏又是什么人?”
方婧慈忍着嘴里恶毒的赌咒,“她是谢织织的朋友,罪臣之女,贱籍落入教坊司,现如今却成了禁军副统领裴玄渡的外室,还怀上了孩子,夫人应该能明白我想对她处之而后快的心思。”
梁国公夫人才想起来她的婚事,“你想利用我帮你除了这狐狸精?”
方婧慈赶紧跪下,“夫人,我们通力合作,既能给谢恒重创,又给谢家一个下马威,何况这些事情虽小,可比毁了谢家的产业还让他们心痛。”
若不说女人阴毒起来,惯会往人心口上捅刀子,方婧慈字字句句引着梁国公夫人的话头往下说,故意煽动对方的情绪。
梁国公夫人缓了一口气道:“小小外室而已,这不足为虑,你先说说看,江州御史那边要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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