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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冷两家的受害者全部跪在脚边,司马琮立刻亲自搀扶着两位夫人起身,“朕答应你们,绝对不会放纵任何一个官员在朝廷弄权,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好官平白无故丢了姓名还被人暗算了家人,你们把自己知道的,尽数说出来,朕就在这给你们做主。”
冷含之的母亲站了起来,语气不疾不徐,缓缓陈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海寇是一个月前突然登岸的,当时江州边界的渔民就死了有十数人,江州历来有海寇作乱,所以每每在边界设立关卡,原先守军是汤固,当时汤固涉嫌开采金矿,被押送入京后一直没有新的守军前来,我夫君只能先担任这个驻军之责,每每天还未亮就出去,三更半夜也不见归来,累的时候,直接就是在渔村过的,这些陛下皆可派人去询问江州当地的百姓,我若有一句虚言,也算我冷家该遭此一劫。”
金夫人也道:“是的,我夫君为江州御史,在知道又有海寇作乱之后,率先联系了周边的守军,希望能过来援助,可惜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汤固留下来的兵自成一派,我夫君曾经颇为头疼,根本调遣不动,最后还得御史衙门拿出库房里的银子,在村镇里征兵,每日巡逻,这关起城门,也不允许任何商旅出去,免得被海寇劫掠,想着能撑一段时日,没想到海寇竟然是有备而来的,如今想来,很显然是很早就有人通知他们。”
大理寺少卿突然来了一句,“金夫人,这些都是你自己臆想的,并没有实际性证据。”
谢恒登时瞪了过去,他哑巴了,死也忘不掉他被谢恒直接从衙门里揪着官府拖出来的画面。
谁都看得出他还想分辨两句,最好趁着现在梁国公府自顾不暇的时候,把脏水全部甩季家,那自己这边也甩干净了,可世上的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道理,从一开始站队就得做好船只倾覆,风雨飘摇下,无人生还的可能。
他兀自还想着编撰季家如何要挟他,金夫人却率先激动得指着他道:“你身为大理寺少卿,你觉得我这个当事人,真正经历过海寇围城的人是臆想?那你又是凭着什么来判我们两家的罪??凭什么抓我儿媳妇入教坊司,判我儿流放,判我亲家处以极刑?!是谁给你的权势,如此草草断案,不必经过中书省,也不出示明文!?我是妇道人家,但也没听过大理寺是这么办案的!”
冷夫人道:“那必定是得罪不起的幕后高人加以指点了,您说是吧,梁国公夫人。”
梁国公夫人自身难保,闻言更是一哆嗦,“我……我怎么会知道江州那些事,请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我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好好的冤枉你们做什么?”
冷夫人眸光定定看着她,冷含之跟她像了十成十,就那张冷静自持的脸摆着,也比梁国公夫人多了几分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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