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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飞扬喉间一紧,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芮听双哭得觉得自己鼻涕泡都快出来了,赶紧拿袖子捂住,不让他看见。
“那我以死谢罪,绝不玷污你的清白。”良久,他说了这么一句。
芮听双一愣,不敢置信得看着他,气道:“好,你现在就死!”
任飞扬脸上血色褪去,“那你好好照顾你自己。”
他说着直接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就往心口扎,谢恒跟织织刚到,见状谢恒如一道闪电似得冲过去都挡不住任飞扬这一刺,不过好在有谢恒抓了一把,扎的不深,芮听双已经完全傻眼了,谢恒直接道:“你疯了?!”
任飞扬惨白着脸,“不用你管。”
谢恒皱眉,“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管你谁管你,你们两个说什么说成这样?好不容易你没死,他得死,玩什么啊?梁山伯与祝英台?”
织织不能跑,快走了两步道:“我老远就看着你们在说话,还想着能把话说开了,怎么突然就闹起来了。”
芮听双眼泪停不下来,“你干嘛真的扎啊。”
任飞扬看着她,满眼无辜,“我这条命是你的,你想让我死,我就死。”
谢恒揉了揉眉心,“得了都别死了,你是听不懂好赖话啊,她是想你死么?是想你说两句软话哄哄她。”
任飞扬迷茫得看着谢恒,谢恒给他捂着胸口,又觉得两个男人这样娘么唧唧的,“你来捂着,我去找大夫。”
芮听双被谢恒一说,这才赶紧抽了帕子过来,织织眼珠一转,“这伤到心脉往后可是要出大事的,赶紧回房间,我们马上叫大夫过来。”
芮听双点头,金家宅院小,她直接带了金阳泽回自己的房间,生活了一段时间,屋内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任飞扬贪婪得闻着她身上的气息,看着她住着的房间,被她一下摁在了凳子上。
他见她眼睛红红的,满心都是愧疚,柔声道:“我没事,以前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
芮听双的手都在抖,闻言眼泪又下来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是不是真的傻啊,你是不是想我欠你一辈子?”
任飞扬摇头,“不是的,我只想你能开心,能开心就好。”
芮听双低下头,见那匕首上还流着血,“我怎么开心。”
“我走的时候,已经托人护送你爹娘上京,你们马上就能团聚。”任飞扬说完,心口一阵绞痛,“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高兴,你能不能告诉我。”
芮听双没吭声,谢恒与织织站在不远处暗中观察,身后的大夫擦了擦头上的汗,“那个,侯爷?那伤患到底在哪啊。”
“嘘,关键时刻,先等等。”谢恒示意他别出声。
织织轻声道:“能行么?我感觉他完全被愧疚迷了眼睛,发挥不出正常状态啊。”
谢恒啧了一声,“看明白了吧,不是所有男人都像我这么上道的。”
“哎哎哎,他动了他动了。”
这边,任飞扬伸手擦了一下芮听双的眼泪,“别哭了,眼睛才刚好。”
“是你招惹我的,一直都是你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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