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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湛蓝色的眼睛一如天空般澄澈,只是红红的,看起来哭了,脸上脏兮兮的不说,头发也团成块,因为太长了无人修剪,遮蔽了大半的身体,织织将自己的外袍脱下,裹住了她的身子。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但从此刻起,姐姐护着你。”
因为我跟你曾经一样,有一个人守着我,他没有放弃我,所以我才有了无限可能。
织织站起身,对夜既明道:“我身子不方便,你把这孩子抱上。”
夜既明没动弹,只是在分辨她到底是哪个王兄的孩子。
织织冷声道:“怎么?怕玷污了你王上的圣袍?”
“当然不是。”夜既明将孩子抱着,织织已经进入了那个小院子,圆形的穹顶,连白天都是看不清天空的,森冷的房间内,有一个个小洞,哪里有一只只眼睛朝外看,而另一间屋子里,已经有一个女孩子面色苍白浑身未着寸缕躺在那,身下全是血。
饶是夜既明这个大男人,看到此情此景,也想作呕,怀里的孩子直接哭出了声,织织面无表情得弯下腰,去探她的鼻息,已经死了。
“看来花坛里,又该多一副尸骨了,天神的旨意?呵呵呵呵呵呵。”她扯过一旁架子上的布料,将小女孩的尸身裹住。
作为男人,夜既明当然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难以置信,织眠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在这住着。
“你……你当年也是如此?”他的声音都有些虚无了。
他可以多所有人残忍,但是对自己的亲妹妹,他做不到。
“圣女元阴谁敢触碰,大祭司也只能摸两把过过瘾,他得让毒在我体内待够,等我当上天妃的那日,才是他享用的时候,这么说,你明白了么?当不了圣女的所谓残次品,才会赏给底下的人,沦为玩物刍狗。”织织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你们是什么人!”有人发现后院来人,冲过来一看,竟然是夜既明,当即行礼道:“王上。”
织织不管他们要说什么,只是对夜既明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神庙的祭司,我一个也不会留,全部拖出去。”
她说罢,夜既明立刻扬声让外面候着的人进来,把这些祭司拖出去,最后他红着眼睛道:“我当年并不知情。”
“多说无益,万千女子的亡魂,又有谁来买账。”她从他身边经过,再直接顺着原路返回,等夜既明让人把那些小女孩安顿好追出来的时候,织织已经站在了神坛上,端详着全场最中心的火架。
那是黑铁所铸造,将人的脖颈,四肢用锁链捆绑,随后点燃火把,在祭司的高歌舞蹈和音乐声中,把人活生生烧死,听着他们的咆哮和嚎叫,祈祷自己的愿望,织织竟然分不清那柱子上到底是火烧过的颜色,还是血液浸透后的浓稠色调。
她不会大祭司那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可根本没人敢质疑她没本事,因为她在民众面前,真的能够令噬魂花臣服枯萎,大祭司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如果不是神的使者,那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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