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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蹲下身去探乔茉欢鼻息。
“怎么样?还有气吗?”六指娘急问。
“还活着。”六指应着,高举着棍棒,继续捶打。
直到乔茉欢气息若有似无,他才停止捶打。
六指端来清水,将尸体脸上的血渍洗净,掏掉尸体嘴里的稀泥,用草席将尸体一裹,藏到房后的红薯地窖里。
他带着乔茉欢的八字,连夜去找媒人,让媒人上贾家去合八字。
夏日炎炎,不善停尸。
地窖濕凉,尸体放在地窖里,一则,可以防止尸体腐烂,二则,可以不让别人发现尸体。
当然,这别人不是村民,而是单指陆黎。
陆黎吃过饭后,一直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久不见人归,他心中越发不安。
这种不安,自从十岁之后,就再未有过。
心里很乱,又空落落的。
那日出手相救,为的是还救命之恩。
那今日这满心的担心,又是为何?
一向以杀人为己任的他,居然也萌生出想护人周全的念头。
这种念头很可怕,但,他的内心不容他逃避、拒绝。
他虽在村里待了些时日,但大多时候,都是闭门不出。
故此,他对这个村子是陌生的。
无奈之下,他寻了户最近的人家,挟持对方带他去乔家。
六指的嘴脸,他可是领教过的,他不相信,六指是善男信女。
乔家屋子里,还亮着灯,六指还在等媒人传好消息回来。
陆黎一脚踹开院门,放掉无辜的村民,径直走进院子。
六指闻声,端着油灯,提着酒瓶子跑出来。
脸上泛着潮红,乐得合不拢嘴。
“乔茉欢呢?”没等六指开口,陆黎厉声问道。
“她不早回去了吗?”
语落,陆黎嗖得瞬移到六指身前,拽着六指的衣襟,将他拽离地面,悬在空中,“说,你把她怎么了?”
他眼角透着寒光,声音自带震慑力。
“贵人息怒,她是我亲闺女,我能把她怎么着?她是真不在这里……”
陆黎无心听他废话。
他话到一半,陆黎就狠狠将他抛出两米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手里的酒瓶,“哐当”一声摔碎,破碎的瓷片,割破他手掌,他痛得哎吆连天。
油灯打翻,火苗借着烧酒,疯狂蔓延,烧着他身上的短打。
哎呦声瞬间变成惨叫,他拍打着身上肆意蔓延的火苗,一头钻进大水缸里。
六指娘闻声,拄着拐杖,跌跌撞撞跑过去,生怕他被烧出个好歹。
陆黎借着屋里昏暗的灯光,疯了似的搜找。
院里、屋里、鸡窝里、猪圈里,乔家每一个犄角旮旯,他都不曾遗漏。
寻找无果,他将水缸里的六指拽起,怒问:“说,茅草屋里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你若敢说半句假话,我送你去轮回。”
他捏着六指胳膊的手,紧了紧,六指痛得眉头紧蹙,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
“不敢,不敢,那……那是我老娘腿脚不利索,把门牙摔掉两颗,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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