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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着藏身银子下的“保重”二字时,她脸上的笑僵住数秒。
继而颠了颠手里的银子,撅撅嘴。
“哎!从今往后没有人陪姑奶奶解闷了,得买只宠物回来作伴。”
说罢,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倒了杯水润润喉,走到院子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酸痛的脖子摇得咯吱作响。
宿醉之后,毫无食欲,看着空空荡荡的院子,她脑子转得飞快。
对于庄稼汉来说,寸土寸金。
她这院里的土,虽不肥沃,但稍加处理,应该还是能种些瓜果蔬菜。
她寻来锄头,说干就干。
院子不大,她却整整忙活了大半天,直接累成狗。
累归累,但美食还是不能辜负。
晚上,她做了个拍黄瓜,烙了几张鸡蛋饼,熬了一锅香喷喷的玉米粥。
望着自己亲手做的饭菜,她瞬间心旷神怡,食欲大增。
“来,陆黎,尝尝我烙的饼……”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一张饼,笑着朝虚空递去。
话到一半,她才意识到,陆黎已经不在这里了。
她望着虚空,心中是满满的失落感。
脸上的笑容僵住,半响才回过神来,狠狠咬了一口手里的饼,轻拍脑门。
“乔茉欢呀乔茉欢,你就这点出息?”
“你当真上辈子没见过男人?人家给你一点颜色,你还当真想开染房?”
“说好的阅尽天下美色,不谈儿女私情,只赚钱。你把这些,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你撩归撩,可别把自己坑了。”
对自己一番狠厉地批评教育后,她决定,明日捡回打猎赚钱的本事。
这挖地种田,当真不是她强项,就折腾了半天,两只手全是血泡。
指着种田发家,那怕得下辈子。
翌日,一早。
她便同以往一样,背着弓箭,往深山里去。
或是几日没摸弓箭,生疏了。
眼瞧着野兔在草丛中乱窜,她却连连失手。
折腾大半天,连只麻雀也没猎到。
她又累又渴,寻了一出树荫,擦拭掉满脸臭汗,取下随身携带的水袋,大口大口往肚里灌水。
突然,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发出动物凄惨的悲鸣声。
周围的草木,被撞击得簌簌作响。
她忙搁下水袋,抓起弓箭,拉弓上弦,轻脚轻手朝着灌木丛逼近,轻轻扒开灌木丛,心中充满期待。
哈哈!动静如此大,一定是只大货,发财啰!
她心里乐开了花,小心脏砰砰直跳。
入眼的一幕,却让她直咽口水。
一只又高又大的老虎,正津津有味啃咬着爪子下的猎物。
猎物已被啃得七七八八,血淋淋的骨架、内脏裸露在外。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昨日,听陆黎那番话,她早已做足心里建设。
可,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双腿直发软。
臭陆黎,死陆黎,乌鸦嘴,什么不好说,偏偏说什么老虎。
这下可好,好的不灵,坏的灵。
姑奶奶打了这么久的猎,都没碰上,偏巧被你一说,就中了。
你,你怎么不去买**彩?
她在心里暗骂陆黎,紧紧攥住手里的弓箭,大气都不敢喘,胃里直反酸。
这只老虎体型巨大,目测,身长两米有余,身高也有一米左右,这体重,得有三四百斤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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